人并肩坐在靠窗边的两张单人沙发上,中间隔着一张圆形的玻璃茶几。
拿起茶几上的一瓶红酒,往她面前的那只红酒杯里斟酒的时候,黎少骞蓦然想起来她怀孕里,准备抽手的时候,林夏却说,“你帮我少倒一点,喝一点点没关系,不然你一个人喝会很闷。”
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黎少骞摇了摇头,还是没往她杯中倒酒,而且替自己斟酒满满一杯。
惦着手中的酒杯轻轻摇晃着,他弯唇笑道,“还是注意点比较好,孩子的生命健康高于一切。不过一杯酒,等你生产完,要喝什么样的好酒我都会买给你,但是现在你必须忍一忍。”
闻言,林夏顿时自惭形秽的低下了头。
一只掌心轻轻覆盖在小腹上,她自责的笑开,“还是你心细。”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主张你打掉孩子吗?”举杯,轻抿了一口,黎少骞便把酒杯放回了茶几上。
“为什么?”林夏好奇的朝他看过来,也挺想知道原因的。
苦涩的笑笑,黎少骞的神色渐渐转为忧伤,“因为我听我家的佣人说,我妈曾经一直想打掉我。吃避孕药,锤肚子,反正无法不用其极。觉得我是襁坚犯的孩子,死活不想生下来。”
林夏一脸同情的看着他,想说句话安慰他,却是不知道说什么。
“我能出生,而且还这么健康,那简直就是奇迹。连医生都说我命大,被我妈那么折腾都没掉。不过跟我比起来,我弟弟就倒霉了。也许因为我妈乱吃一些避孕药,不想生下他,他才会因为发育不良而得了先天性的心脏病。医生说,他可能活不过二十岁,今年正好十九……”
提到弟弟阿哲,黎少骞就忍不住惆怅的伸手捂住了脸。
听闻他弟弟的情况和他的遭遇,林夏不免埋怨起了他的母亲,“伯母也真是的,怎么能这样?就算不爱伯父好了,可是孩子有什么错。你弟弟他是真可怜,那没办法治吗?”
“有办法治就好了,他的体质根本不适合换心脏,只能靠药物控制。”头痛的揉着眉心,黎少骞的语气里透着明显的自责和无奈。
“怎么会这样。”林夏也不知道什么好,只能暗暗替他弟弟可惜。
哥哥都是一表人才,想来弟弟肯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那孩子长到现在都没谈过恋爱,我们也一直不许他谈,因为怕他受伤。我记得小时候,他跟一个同学打架,同学说了一句他是个病秧子,当时他一生气就昏倒了,那次足足昏迷了三天三夜,可把我们吓死了。打那之后,但凡他交朋友或者分班,我都会跟他身边的人打招呼,让他们让着他一点,别惹他生气,不然他心跳一加速,后果相当严重。”
“他叫什么?”听他这么一说,林夏愈发觉得那孩子真可怜,不免想见见他。
“阿哲,全面叫安哲,他跟我妈姓的。”黎少骞淡淡的答道。
“你也别太担心,兴许医生的话就是唬人的呢。我相信,阿哲他应该吉人自有天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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