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敲着桌子。
“没……真没……”林远帆急忙否认，眼神还带着闪躲。
“真没？”
“老大，真没。”
“老三，你已经在她身上栽过多少回了？你不记得，我可是清清楚楚给你记着呢。”顾向北眼神犀利的看着林远帆。
“老大，不会了。”林远帆垂眸，声音越发低了。
顾向北定定的看了林远帆半分钟，才开口：“老三，希望你记着你说的话，出去吧。”
“老大……”林远帆抬头看向顾向北，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也不知道这个时候他该说些什么，能说些什么。
他最后想想还是算了，转身离开了顾向北的房间，神情带着些许暗淡。
顾向北看着林远帆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起身走到阳台，拿出一根烟，点燃，放在嘴里吸了几口，抬头看向天空。
……
天气有点冷，外面还下着一点雨。
冬天就是这样，一场雨后气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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