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挺好奇一件事,为什么朱宸沐在江西境内势利这么大,居然都从来没有找过程衣人报当年其兄之仇呢?”
夏旬解释着:
“或许姐夫,你不懂它们关系吧,因为程衣人虽然与朱宸濠关系一般,但是其与朱宸沐却是从小到大的故交好友,所以它们两人之间是不会有仇怨的,而且说不定还有合作关系。”
杜不忘一听惊了一下:
“旬弟,你这意思是说这程衣人与朱宸沐关系甚密?”
夏旬点了点头:
“是的,姐夫,你稍安勿躁,别激动,这事我可只告诉你一个人了!”
杜不忘这时似乎想到了什么,便说了句:
“那依旬弟你这么说,那这次朱宸沐逃走,很有可能就是程衣人帮它了?”
夏旬摇了下头:
“姐夫,这我就不知道了!”
杜不忘便感激的对着夏旬感激的说道:
“旬弟,这次多谢你告诉我这大老板程衣人之事了,我一定不会让人知道是你告诉我的!”
夏旬回着:
“好的,姐夫,我明白,不过我今晚得赶路离开了。”
杜不忘不禁问着:
“旬弟,你还要去哪吗?”
夏旬往南指了指:
“我这次虽然有公务来南昌,不过已经办完了,因为福建上任御史因为私通海盗已经被罢免了,所以我得去接替它的位子!”
杜不忘拍了拍夏旬肩膀:
“既然是去福建,那就好好替朝廷办事吧,别丢了你爹的脸,而且福建沿海最近海盗猖獗,你一定要好好注意安全!”
夏旬回了句:
“多谢姐夫提醒,我知道的,我现在得回去准备了,不过今晚我可能帮不了姐夫你们了!”
杜不忘说道:
“我明白,好的,那祝你一路顺风吧!”
送别夏旬下楼后,杜不忘把白莲花和吴绍又叫了上来,对着两人说了夏旬要去往福建之事。
白莲花有些不解的问了句:
“你小舅子不是都答应带我们去艳红楼了吗?怎么它今晚又得急着赶去福建了?”
杜不忘一笑:
“小孩子,别管它了,其实让它带我们去艳红楼还有可能把连累了,我们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经过三人又一番商议,最后杜不忘便打扮成了一个富家公子哥,白莲花扮作了杜不忘的书童,未免生疑,吴绍便被安排在外面等候接应杜不忘几人了。
到了快天黑时分,杜不忘带着书童白莲花来到了艳红楼外。
这时的艳红楼显得有些与众不同,似乎多了一些**感,姑娘们也没有出来揽客,而是整齐的站成了两排,从大门外一直排到了艳红楼里面。
白莲花轻轻拉了拉杜不忘:
“看这情况,它们应该是要准备迎接那个张生的到来了!”
杜不忘点了点头:
“应该是的,可是今天询问了城门守卫,也并没有听说张生来了啊?”
白莲花回了句:
“说不定人家不想大招旗鼓,轻装简行而来呢!”
杜不忘轻轻一笑:
“也是,那我们就等等吧!”
不一会,突然有个全身包着黑布的轿子停在了艳红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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