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一句:
“十郎,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莫非你还对三虎它爹娘记仇吗?”
杜不忘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了,我只是默默来祝福一下而已。”
待酒宴结束后,相亲们都开始挤过去杜三虎与新娘的房间闹洞房了,杜不忘也跟着挤过来看了一眼。
这时正好发生新娘转过身的时候,头盖飘起了一下,杜不忘接着这瞬间看到了这新娘果然长的与当年的莹莹一模一样,心里默默说了一句:
“看来她定然是莹莹的女儿了!”
然后转过身,悄悄的一个人准备离开这三虎的府上。
可是走到大门口时,突然被人拦住了去路,杜不忘抬头一看,发现这拦着自己的人正是新郎倌杜三虎。
杜三虎走过来,小声喊了杜不忘一句:
“十郎,你既然都来了,为何不陪三虎我喝几杯再走呢?”
杜不忘也没想到这杜三虎居然认出自己了,便一笑:
“好啊,那我们就去喝一杯吧?”
不一会,杜三虎把杜不忘带到了花园凉亭下的石座上坐了下来,然后吩咐下人上了几壶酒,先与杜不忘喝了一杯后,便问了杜不忘一句:
“十郎没想到这么多年没有见面,你居然这么好的酒量了!”
杜不忘一笑:
“三虎,你也不差啊,再酒桌是就敬了那么多酒,居然现在还没醉呢?”
杜三虎一笑:
“我在酒桌上可都是以茶代酒的,毕竟今晚是我跟善儿的洞房夜,我怎么能喝多耽误那大好春宵了。”
杜不忘点了点头:
“也是……也是,可是现在这些乡亲们现在都在闹洞房,你这个新郎倌为何又不去呢?”
杜三虎无奈的一笑:
“你又不是不懂我们这习俗,这闹洞房我这个新郎倌要是去了,不得折腾死我吗?所以我等它闹完了我就回去了。”
杜不忘便转移话题问着:
“三虎,你这些年哪去了呢?听说你两年前中了进士,对吗?”
杜三虎点了下头:
“是啊,我为了这功名,十多年可是快倾尽所有了,终于才在两年前才得了个进士名额,跟十郎你相比,我三虎真是差的太远了、太远了。”
杜不忘说着:
“是啊,这科举实在太难了,我当然也是靠运气好,在苏州机缘巧合拿了个贡生名额,进了国子监,才终于中得探花得,不过毕竟都已过去那么多年了!”
杜三虎又敬了杜不忘一杯:
“我要是有十郎你那运气,我就一定要努力做到封侯拜相,发扬我们杜氏一门光耀,好像我听说过十郎你之前都被封西北王了,可你为什么要放弃这一切得知不来的荣耀呢?”
杜不忘一笑:
“这些不过都是过往云烟,不在其位不知其苦呢!”
杜三虎又问了句:
“可是十郎你就没有为过你日后子女着想吗?我记得有明一代,异姓封王者,渺渺无几,若你学学当年的沐英,至少你后代也是世袭的国公啊?”
杜不忘也是苦笑了一下:
“十郎,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美好的,想当年的沐英,不也百般受皇帝猜忌吗?最后还不郁郁而终,你看现在沐府表面是独霸云南,可是却是处处受掣于番兵。”
杜三虎一笑:
“也是,这朝中的水实在太浑了,不过就算再浑我也想去试一试,因为我做官的追求就是为了我的家人和子孙后世,至于其它其它我也懒得去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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