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生疏的面孔。
原来邵元节请来了药庄鬼医和他女儿莫儿、风水师尤因、马公公、藏地大乘法王座下第一高手辅教王宗麻拉什。
虽然众人都各自如宾客一般,坐在自己单独的桌案前吃着上等的酒菜,但是在场其它人似乎都对坐在马公公对面,也就是国师邵元节一侧的宗麻拉什抛去了不屑的眼光。
尤因首先走过来,端着慢慢一杯酒对着宗麻拉什说了句:
“我尤因虽然只通奇门风水之术,不过也早早听闻过了你们藏地大圣法王的威名,不知道您这位辅教王与大圣法王相比,孰强孰弱呢?”
宗麻拉什与尤因喝了一杯后,手拿着空杯,轻轻一笑:
“不知道尤因大师您说的是哪个大圣法王呢?是否是那个靠着我们乌斯藏大宝法王兄弟之名,四处招摇撞骗的那个大圣法王吗?”
尤因也跟着一笑:
“我也是听说,应该就是它吧?”
宗麻拉什这时只见用内力把手中酒杯捏成了粉末,慢慢的洒落在了桌案上:
“这个人就别提了,丢尽了我们乌斯藏僧人的脸面!”
尤因看着洒落在案桌上的粉末惊了一下,说了句:
“那恕我尤因冒昧打扰辅教王您了!”
说完,赶紧退回到自己桌案前,坐下来了。
邵元节马上示意身旁服侍的赵子航马上又替宗麻拉什重新上了一个酒杯。
尤因刚一坐定,马公公马上又起身端着一杯酒朝宗麻拉什走了过来,说了句:
“我本是扶桑的柏世亲王,不过现在不得已身份才变成了一个太监,所以我还是以现在马公公的身份来敬辅教王您一杯吧!”
宗麻拉什嘴角露着笑意点了点头:
“果然不愧为扶桑亲王,比那些一无是处,靠着障眼法蒙骗世人的人可是强多了、强多了!”
两人一手喝着酒,灵一只手却对起了掌,明显看出马公公喝酒之时手有些颤抖,而宗麻拉什的喝酒的动作却似平常一般。
一杯酒下肚后,马公公对着宗麻拉什说了句:
“辅教王可真是好内功,若我今日不经大战必定能和辅教王您好好过过招!”
宗麻拉什笑了笑:
“马公公您恐怕言过其实了吧,我看您今日与那小子比试似乎也没有损耗太多功力吧?”
马公公听完这话,也没有多做解释,转身就回到了自己桌案前坐了下来。
这时马公公和尤因,甚至是邵元节都把眼光放到了一直与自己孙女喝着酒,没有说话的药庄鬼医身上了。
而宗麻拉什似乎早就明白了众人意思,便端着一杯倒满的酒,起身主动朝药庄鬼医走了过来,走到鬼医桌前后,宗麻拉什十分恭敬的说道:
“早就听我先辈人提过药庄鬼医先生您的大名,没想到您居然还在世,身为晚辈的我特来敬前辈您一杯!”
一旁莫儿看了眼宗麻拉什,拿起一杯倒满的酒,对着宗麻拉什说道:
“辅教王,若论我爷爷辈分,与你师叔祖应该是相当的,所以我应该高你一辈,为何你不先敬我这个师姑一杯呢?”
宗麻拉什微微笑了一下:
“若论排辈当然是先敬最长者了,不过我还真不知道鬼医前辈如今高寿几旬了?”
莫儿也是微微一笑:
“你说我爷爷年纪啊,我想想!”
然后掐指算了一阵后,说道:
“我爷爷现在一百二十有三了,我是我爷爷孙女,排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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