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把柳生夫人约到一旁隔间内聊了起来。
只听杜不忘小声对着柳生夫人说道:
“夫人,对不起了,是我害死了柳生兄!”
柳生夫人甚是难过的抱着头痛哭了起来,待哭过一阵后,抬起头对着杜不忘回着:
“杜兄弟,这事怪不得你,其实家严它昨晚就告诉了我会有这样结果,因为它若不死,我们五个人恐怕都会丢了性命,所以它为了我和宗儿,不得不这样去做。”
杜不忘此时心里甚是自责和愧疚:
“其实我觉得应该死的人是我,当时要是我早知道柳生兄早已经身负重伤,我就不会那么竭尽全力去与它决战了!”
原来柳生家严昨日与柏世一战后,早就已经身负重伤了,而柏世也自然也不免受了些许内伤,不然柏世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同意俩人再过一天才决斗之事了。
而之前杜不忘与柳生家严俩人决斗之中,柳生家严开始自然也是硬撑着伤与杜不忘僵持了许久,直到俩人最后发动全力一击之时,柳生家严,再也撑不住了,但是它却用尽最后一丝功力把四周灰尘扬了起来,以挡住周围所有人视线。
借此对着杜不忘托付了一件事,就是让杜不忘好好替他护送妻儿坐上回扶桑的船只。
此时杜不忘心里自然也是难过不已,毕竟心里也暗自为柳生家严这种为了救家人,为了兄弟,不惜牺牲自己性命的大无畏精神所感动了起来。
看着柳生夫人此时又开始哭泣的样子,杜不忘便劝了一句:
“夫人,你别这样了,小心被宗严在外面听到了不好,你该想想以后好好把宗严带大,继承它父亲柳生一剑的衣钵,我觉得宗严以后成就决定不会比它爹差!”
柳生夫人擦了下眼泪,望了望杜不忘:
“杜兄弟,我其实不想宗严学武做一剑客,我只想它日后娶个妻子,好好安度一生,所以我跟家严一样,一直不让它学武,可是他根本不听,从小经常偷看它爹练武,还说着以后要立志做扶桑第一剑客……!”
说着说着,居然又哭了起来。
杜不忘便问:
“夫人,你是不想宗严步他爹后尘吗?”
柳生夫人点了点头:
“是的,杜兄弟,你今天应该也看到他爹下场了吧?”
杜不忘叹了口气,说道:
“学武这事是命中注定的,既然宗严爱好学武,而且年纪这么轻,武功造诣就如此之高了,我觉得夫人您还是别太约束它了,这样反而适得其所!”
突然柳生宗严此时也跑进了厢房中:
“娘,你刚才是不是又在说我坏话啊?”
柳生夫人愣了一下,再次擦拭了一下眼睛的泪珠。
明汐跟过来说了句:
“我们刚才一直在外面讲故事呢,讲道龙床之时,宗儿非要来看看龙床是什么样的,所以它就冲进来了,没打扰你们聊天吧?”
杜不忘摇了摇头:
“没事,夫人也只是跟我谈了谈柳生兄之前经常在她面前提起我杜不忘之事!”
柳生夫人勉强露出了些许笑容:
“是啊,家严以前在我面前说起杜公子,都是夸赞不已呢,所为我才想认识认识杜公子呢!”
柳生宗严也笑着说了句:
“娘说的对!”
然后跑过来拉着杜不忘的手,又要杜不忘给他讲与他爹怎么相识之事了,似乎也没怀疑刚才自己娘亲与杜不忘聊了什么不能告诉自己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