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有生之年能为后世留些笔墨吧!”
杜不忘叹了口气:
“我其实也想几年后,找一安静安静之处把自己经历写一本著作,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呢!”
吴承恩一笑:
“杜大哥你要是把自己经历写书,恐怕没有十万卷是办不到的了。”
杜不忘也回了句:
“那吴兄弟,你的书恐怕也不是几千卷的事吧?”
两个说着说着,大笑了起来。
正在这时,突然楼上跑上来了一群捕头,拿着一幅人像,围到了吴承恩面前,打量了一下它,然后为首的一个捕头,指了指吴承恩,说道:
“你是叫吴承恩吗?”
吴承恩点了点头,很是惊讶的看着这捕头问了一句:
“怎么了,这位官爷,有事找我吗?”
这捕头回着:
“既然你是吴承恩,那就陪我们去衙门走一趟吧!”
说完几个捕头迅速就把吴承恩押了起来。
这时一旁朱琦小声问了杜不忘一句:
“我们要动手救吴大哥吗?”
杜不忘摇了摇头,也是小声回着:
“不要轻取妄动,我们先跟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吧!”
不一会,杜不忘与朱琦,跟着这几个捕头来到了知府衙门之内。
此时一个年轻的官员走到公堂之上坐了下来。
杜不忘便询问了一下旁边一围观汉子:
“这苏州知府怎么这么年轻呢?”
这汉子小声在杜不忘耳边回了句:
“这位公子,说话小心点呢,知府老爷听说是当朝大学士夏言的公子夏旬呢,刚来我们苏州也才一个月,就已经把我们整个苏州搞的人心惶惶了!”
杜不忘赶紧又问:
“这是为何?”
汉子解释着:
“因为它刚上任就下了一道命令,所有来到苏州的人士,一律不得有提及任何有关朝廷或是皇上的言论或书籍,否则一律重罪论处。”
杜不忘一惊:
“这一个知府仗着身后有些势利……难道还不让人说话了吗?”
这时只听见知府夏旬重重的拍了一下案板,指着吴承恩说了句:
“大胆刁民,你居然敢写诽谤当朝太祖的书籍,你该当何罪?”
吴承恩此时还是吃惊的表情,看了看这知府夏旬,回了一句:
“我吴承恩一贫民百姓,怎么敢写诽谤当朝太祖之书呢?”
夏旬又重重拍了下案板,对着一旁府丞说了句:
“去把证据拿过来!”
府丞走出去后,没过多久,带回来了一个手里拿着一叠纸的一个中年仆人。
吴承恩一看这人,便说了句:
“李叔,你怎么会在在这里?”
这李叔不敢抬头看吴承恩,两手紧张的就把这叠纸张递到了夏旬手中。
夏旬从中抽了两张纸出来,递给了府丞:
“你拿下去给它看看,是不是它写的?”
府丞拿着这两张写满字迹的纸,放在了吴承恩面前:
“你好好看看,这些究竟是不是你写的?”
吴承恩扫视了一眼后,回了句:
“正是玩吴承恩所写!”
夏旬收回这两张纸后,便质问了起来:
“吴承恩,你好大胆子,居然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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