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官员见没事了,也纷纷走进了道观内。
由邵元节主持下,来此各官员便一一开始上香祈祷参拜,一时间又恢复到了一番**肃穆的场面。
张孚敬自然是在邵元节后,第一个上前上香之人了。
只见张孚敬,示意旁边两个下人放开自己后,拄着拐杖缓慢的一步步走上了祭台。
然后在拐杖的支撑之下,接过了一旁一个小道士的递香,双手合十,朝南宋七帝各参拜了一下,最后朝章圣皇太后灵位跪了下来,扶着拐杖,开始默默的祈祷着。
张孚敬一个人,不知道祈祷了不知道多久,这时台下的邵元节提醒了一句:
“张孚敬、张大人,您祈祷的时间已经够了,该下来了!”
张孚敬没有理会邵元节,依旧不知道在祈祷着什么。
邵元节对着张璁两个侍从说了句:
“你们还在这看什么?还不上去把张大人扶下来?”
此时的张孚敬已经伏在地上,拼命朝章圣皇太后灵位拼命磕起了头。
待两个侍从把张孚敬扶下来之时,张孚敬已经额头满是血迹了。
这时台下众大臣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张阁老离任都几年了……没想到对太后和陛下还是如此忠心!”
马上也有官员附和着:
“是啊,我们一定要把此时禀报给皇上,让皇上知道张阁老对大明的忠心。”
张孚敬在两个侍从的掺扶下走出了道观。
杜不忘这时也拉着朱琦悄悄跟了过去,毕竟张孚敬也算是自王阳明后,对杜不忘最重要的人了。
在张附近正准备坐马车时,杜不忘拉着朱琦跑了过来,喊了一句:
“张大哥,这几年你还好吗?”
张孚敬回头一看,这不是自己的好老弟杜不忘吗?马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为了避嫌,杜不忘与朱琦便上了张孚敬马车上,与他聊了起来。
朱琦自然是在一旁坐着替张孚敬揉肩捶背了,张璁此时也是带着笑意看了看朱琦:
“郡主真是长的好看,又勤快啊!”
杜不忘一笑:
“她还好、还好!”
然后问了一句:
“张大哥,你这身体是怎么了?”
张孚敬摇了摇头:
“我已经病入膏盲,恐怕没几天了!”
杜不忘又问:
“为什么您病这样,皇上还要逼着您来这祭祀呢?”
张孚敬叹了口气:
“皇上在生我气,上次我装病已经被他知道了,所以它这次故意钦点我来这绍兴,若我不来,恐怕就得牵连我的儿孙了,所以我是逼不得已的。”
杜不忘一阵苦笑:
“人这一辈子真是太多无奈了,谁又能想到皇上最宠幸的人最后居然都会落得如此下场呢!”
张孚敬捋了下自己长须:
“官场无情,帝王更是无情,自古就是如此,老哥我现在还是羡慕杜老弟您这般逍遥快活啊!”
杜不忘一笑:
“每个人在别人眼中表面上看着都挺让人羡慕,可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
张孚敬又叹了口气:
“是啊,并非如此,就像我跟章圣皇太后关系一样,章圣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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