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之灾,几人自然不予理会了。
到了知府衙门大门外后,徐诵便亲自过来对几人小声说了句:
“本官这是最后一次给你们机会了,你们到底给不给五十两银子?不然你们就等着过几年闹房日子吧!”
白莲花还是回了句: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徐诵说了句:
“好,这是你们自己找的!”
便带着几人进了衙门,然后对着一个衙役小声说了句:
“这三人审问后,直接关到你们衙门最差的牢房去!”
衙役点了点头。
不一会几人便被压到了公堂外,可是迟迟不见知府命人出来回话。
徐诵不免等得有些急了,就叫来了府丞问着:
“你们大人去哪了?我可等着送犯人来受审呢!”
府丞回着:
“知府大人今天都没来过府衙,不知道去哪了!”
徐诵这时叹了口气,说道:
“那可怎么办,这几个犯人可是重罪啊!”
府丞犹豫了下,正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时,这时突然有一人挣开压着自己的官兵,揭掉了斗笠,说了句:
“本知府大人在此!”
这时众人都惊了一下,府丞马上走到刚才说话人面前,替他拭去了脸上污垢,一看果然是知府陈时,便马上推开了一旁压着陈时的士兵,说着:
“你们真是胆大包天,居然连知府大人也敢冒犯!”
陈时于是对着周围官兵说了句:
“把我那两个朋友放了,然后把这运使徐诵押进公堂去受审吧!”
这时徐诵一听,马上过来跪在了陈时面前,说了句:
“陈大人,下官我实在不知是大人您在钓鱼,我才冒犯了呢,请您恕罪!”
陈时马上回来:
“你不用多说了,你诬陷本官之罪,本官心里已如明镜,早就忍你不下了,等着受审入狱吧!”
这时徐诵见求饶无用后,便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灰尘,对着陈时就说道:
“你别忘了本官乃是朝廷命官,五品都盐转运使,直属巡抚大人管辖,除了南京刑部衙门,你无权审问于我!”
陈时马上一笑说道:
“本官虽然这南京应天府知府只是三品官员,但是你或许不知道,本官还兼任了南京刑部左侍郎,有何权力不能审问于你?就算你是朝廷一品大员本官都有先审后奏的权力!”
徐诵这时惊了下,问着:
“陈大人你是何时当上南京刑部左侍郎的?”
陈时一笑说道:
“你不知道两京知府衙门乃是重职都是由朝廷大员兼任的吗?本官没做知府之前就已经是南京刑部左侍郎了!”
徐诵这时跪在地下磕头说着:
“下官不知……下官不知,下官也才是去年刚才京师调来此上任的!”
陈时马上脸色一边,指着徐诵说道:
“你既然是刚上任的运使,就如此泯灭王法,必须治以重罪!”
然后对着身后府丞说道:
“赶紧把那俞大猷和俞升放出来,准备升堂!”
不一会,几人到了公堂上后,陈时便命府丞写了满满两张状纸放到了徐诵面前,大声喝着:
“徐诵,你可知罪?”
徐诵便一直磕头,说着:
“下官知罪,下官知罪!”
陈时马上又拍了下案板,说道:
“既然知罪就签字画押吧!”
陈时看了看自己罪状居然足足写了十五条,便直接吓的晕了过去。
陈时于是示意衙役压着徐诵的手指画了押,宣布俞大猷和俞升无罪后,便退了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