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可是你爹不是让你好好读书参加科举吗?”
李时珍马上说了句:
“科举就算了吧,我不是那个料,反正我爹让我参加科举,我就来个考不中,他也拿我没辙,我就不信他能每届科举都能逼我去!”
杜不忘又一笑说着:
“小时珍啊,没想到你长大了,居然连你爹都不怕了!”
李时珍说了句:
“人都有自己期望的嘛,我的期望就是以后做个像华佗那样悬壶济世的名医!”
杜不忘又问:
“那你现在为何不以你爹为榜样了啊?”
李时珍说道:
“我爹他太顽固不化了,一点都不知道变通,哪里会有华佗扁鹊那番成就呢!”
杜不忘说了句:
“这话我下次见到你爹,我就告诉你爹,看你爹怎么对付你!”
李时珍这时脸色一变,马上对着杜不忘说了一句:
“你可千万不要跟我爹说,这话是我说的啊,不然我又得挨板子了!”
这时白莲花说了句:
“你们还是别闹了,说正事吧!”
杜不忘便镇定了下,问着李时珍:
“时珍,是你你爹让你来帮我的吗?”
李时珍说道:
“是的,杜大哥!”
然后从怀中掏出了一布包,拆出了那朵已经枯萎的毒美人。
杜不忘便拉着李时珍,说了句:
“时珍,你赶紧跟我去一个地方!”
不一会,几人又回到了张孚敬府上。
这时张孚敬也刚刚回府,见到杜不忘几人后,便马上过来相谈了。
这时只听杜不忘问了张孚敬一句:
“现在陛下是什么状况?”
张孚敬叹了口气,说道:
“陛下现在根本就听不进劝,就我在宫中待的这两个时辰,陛下就已经连吃了两颗毒美人炼制的丹药了,我劝陛下不要吃了,结果陛下直接说着,若我再干预此时就直接对我用杖刑伺候,我只得退了出来。”
这时李时珍问了句:
“莫非你们让我医治的人乃是当今皇上?”
张孚敬回着:
“正是当今圣上!”
然后又问李时珍:
“您一定是李神医吧,没想到您居然还这么年轻!”
杜不忘便说着:
“他可不是李神医,他乃是李神医之子李时珍,不过他现在对医术的造诣恐怕都快超过他爹了!”
张孚敬一笑,说道:
“没想到李神医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儿子,真是神童呢!”
这时李时珍仔细打量了下张孚敬,说道:
“张大人,我看您面色不佳,莫非也有疾在身?”
张孚敬说了句:
“是啊,最近老是有些头晕目眩,身体乏力的!”
李时珍说道:
“那让我替把把脉吧!”
张孚敬说着:
“好啊!”
然后把手伸到了李时珍身边。
于是李时珍替张孚敬把了下脉,说了句:
“张大人,您身体不妙!”
张孚敬于是问着:
“为何这样说呢?”
李时珍马上说道:
“恕我直说吧,您这身体是因为操劳过度,已经损伤到了五脏六腑,所以平时才会头晕目眩,甚至恶心呕吐,四肢乏力,照您这般下去不出两年,必然会重疾在床,不治而毙!”
杜不忘听完后,赶紧对着张孚敬解释着:
“时珍他说话直接,希望张大哥您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