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不忘于是说道:
“你也知道,钱财对我而言不过身为之物,我要来也无用,我留着它是为了以后还给我那俩徒弟,毕竟这是属于他们李家和徐家后代的!”
白莲花马上又说着:
“可是你俩徒弟早就已经把它送给你这当师傅了,让你这师傅作决定,而且宝匙也是你自己取得的!”
杜不忘说了句:
“他们还小,当然不懂宝藏的重要了,不过我明天还是要去把英男和英琴接来这里与他们相聚一下,正好这机会商议一下这宝图和宝匙该如何处理,毕竟放在我这里终究是我的一块心病!”
白莲花说了句:
“反正你明天去,你得带上我!”
杜不忘回着:
“好吧,我怎么可能丢下你!”
然后去床上拿了床被子,直接在房间打起了地铺,毕竟俩人最近都是这般,早已经习惯了。
到了第二天,两人来到京城后,找到弥勒教京师分舵打听了一番,才知道英书与英琴因为是自己徒弟的事被张孚敬知道了,张孚敬也甚是喜欢俩人,便把他们接到了自己府上。
杜不忘与白莲花到访张府,见到张孚敬后,才发现此时张孚敬已然白发苍苍,连面色也十分难堪。
待张孚敬邀俩人进客堂后,杜不忘便先问了张璁一句:
“张大哥,怎么看您最近怎么如此憔悴了?”
张孚敬叹了口气说着:
“为兄我年纪大了,每日朝事又繁忙,身体哪里还受的住呢,你也不是不懂陛下那反复无常的性子,我张孚敬虽为首辅,但在其侧也是如履薄冰啊!”
白莲花便说了句:
“自古有言,伴君如伴虎,莫非张大人您也有隐退之心了吗?”
张孚敬一笑说道:
“白姑娘,你没经历过官场,定然不懂为官之艰,我张孚敬几乎跟着陛下半生,早就已经想回家过几日清闲日子了,可奈陛下根本就不准我回去!”
杜不忘也跟着笑了笑,说道:
“陛下还不是信任张大哥你才如此呢,你看陛下即位后,又有谁像您这般三次受任于内阁首辅的呢!”
张孚敬又说道:
“费宏、杨一清他们不都是两任过首辅吗?”
杜不忘说了句:
“他们又怎么能跟张大哥你比呢?莫不是真的如坊间传言的一般张大哥是受不了那费宏的气吗?”
张孚敬回着:
“不至于、不至于,我这身体是真的不行了!”
然后又转话题说着:
“杜贤弟,你这番来找我一定有事吧?”
杜不忘说了句:
“这番除了来看看张大哥你,我确实有一事来找张大哥的!”
张孚敬说道:
“我已经猜到了,你看对不对?”
这时外面走来了一个少年和一个少女,不正是杜不忘徒弟英男和英琴兄妹吗?
杜不忘看了一眼张孚敬说了句:
“还是张大哥懂我!”
然后赶紧在两个徒弟面前介绍了一番白莲花,俩人便十分开心的拉着白莲花出去玩了。
这时杜不忘便对着张璁又说着:
“张大哥,最近宫中有发生什么大事吗?”
张孚敬叹了口气,说着:
“最近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听说皇上他带着病居然还天天宠幸一个叫青儿的宫女,听说还打算把这宫女封为贵妃呢!”
杜不忘便问:
“那陛下的病是真好了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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