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过来把杜不忘围住了。
这时明汐忍不住了,走过来对着这捕头说了句:
“你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这捕头开始倒没注意到明汐长相,见明汐走过来后,仔细一打量,眼神色迷迷的盯着明汐看了一会,一边说着:
“小娘子真是漂亮!”
手便朝明汐摸了过来,明汐直接握紧拳头挡开了这捕头。
这时这捕头说了句:
“小娘子,脾气还挺大啊,我看你跟他们也是一伙的!”
然后对着身后捕快说道:
“把这小娘子也给我一并抓起来,带回知州衙门!”
杜不忘便示意一旁明汐和吴承恩先忍忍。
然后三人随着这些捕快又回到了临清城内的知州衙门中。
这时三人进衙门后,知州大人便走过来问了这捕头几句,捕头悄悄在知州大人面前说了几句悄悄话,知州大人马上面带的笑容的来带公堂之上,开始生起了堂。
只见这知州大人拍了下案板,对着台下杜不忘与吴承恩还有明汐大声说道:
“本官是这临清州的知州徐士倌,你们三人是何名何姓来自何方,给我报上名来?”
杜不忘便走向前对着这知州徐士倌说道:
“在下叫杜十郎,承天府人士,那边俩人,一边是我朋友吴承恩淮安人士,另一位我舍妹叫杜明汐!”
这时徐士倌对着杜不忘喝了句:
“大胆狂徒,还不给我跪下!”
杜不忘笑了下,颇为镇定的说了句:
“徐大人,您称我为狂徒,我何狂之有?”
徐士倌便一拍了下案板,说道:
“你这种敢在公堂对本官如此无理,还敢说不是狂徒?”
杜不忘便又大笑了一下,说道:
“我只是回答了徐大人您的问话,居然就成为狂徒了,真是可笑可笑!”
徐士倌自然越来越生气了,便对着捕头和衙役大叫一声:
“覃捕头,还不过来把这狂小子给我按到地上跪下?”
原来刚才抓杜不忘几人来的正是着叫覃捕头的了。
这覃捕头听到命令后,马上与一旁两个衙役走了过来,就准备把杜不忘按到地上,三人一起却怎么使劲都无法把杜不忘按下去。
这时杜不忘笑了笑,对着身后覃捕头与两个衙役说道:
“你们太不中用了,还是你们跪下毕竟合适!”
便伸出两掌一用力,马上把三人一一拍到地上跪了下来。
这徐士倌瞬间瞬间吓得冒出了冷汗,然后指着杜不忘说道:
“杜十郎,你这是要造反吗?”
杜不忘笑了下,便走到三个捕头身后,一一从后面提了三人一脚,把三人都踢的爬在地上叫疼起来。
然后对着徐士倌说道:
“徐大人,这怪不得我,是你这些手下太没用,我也不是想造反,我只是看不惯你们这些行径!”
徐士倌马上抖着手对着周围所有衙役说道:
“你们还在旁边站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把这三个乱民抓起来!”
杜不忘笑了笑,说了句:
“且慢!”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徐士倌,说道:
“徐大人,你看清楚我是谁?”
徐士倌接过书信一看,马上一句:
“你难道是杜探花……?”
杜不忘回着:
“正是我!”
然后从这徐士倌手中拿回书信,然后带着明汐与吴承恩离开了知州衙门。
杜不忘给徐士倌看的这信正是内阁首辅张孚敬给杜不忘的一封回信,而上面还有张孚敬的内阁首辅印章,徐士倌看了之后,自然是惊吓住了,本来想与覃捕头谋划敲诈杜不忘几人一番的,知道其身份后,故也不敢阻拦杜不忘几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