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婉儿都走了,那曲菱肯定也随他一同去了,婉儿这种事肯定不会告诉曲菱的!”
李复兴拍了下胸前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怕曲菱知道了回去告诉我家那母老虎呢!”
杜不忘笑了一下,说道:
“原来李兄也是畏妻如虎啊!”
李复兴回了句:
“这叫尊重,懂吗?”
这时朱厚熜与陈旺后也纷纷开门走了过来,只听朱厚熜对着陈旺后说了句:
“李兄,你若尊重你夫人,你就不至于来这青楼之地风流了,你说这话真是厚颜无耻呢!”
李复兴还了句:
“朱兄,我们彼此彼此!”
朱厚熜又说了句:
“谁跟你彼此呢?我朱厚熜这辈子就爱过一个女人,现在那个女人不在了我心里早就没其它人了,如今的张皇后不过是我看他顺眼,又碍于我娘老在我面前唠叨,我才立他为后的!”
李复兴这时马上又说了句:
“我刚才是说我跟陈兄是彼此彼此!”
陈旺后这时笑了笑,说了句:
“李兄啊,你还真会找空子钻呢!”
正在这时,费宏与刘予中还有一众侍卫马上拥了进来,然后全部一起直接跪在楼,对着楼上朱厚熜就一起磕头行礼:
“臣等护驾来迟,还望圣上降罪!”
朱厚熜见此,便走下楼,先数落起了费宏:
“你费宏也是几朝老臣了,居然还敢欺瞒朕,你是想朕治你罪吗?”
费宏赶紧回了句:
“老臣不敢,还望陛下恕罪!”
朱厚熜这时冷笑了下,说了句:
“费宏啊,朕当初怎么挽留你,你就是不给朕面子,非要辞官回乡,现在还有脸称自己为臣子,你还有那资格吗?”
其它人此时早已吓得伏地不起了,费宏也吓得身体发起了抖,然后回了句:
“小人有罪,请陛下赐我费宏死罪吧,但是我费宏也身仕几朝了,对大明没有大功但也无大过,唯一请求就是希望陛下您放过我妻儿性命!”
这时朱厚熜哈哈一笑,然后拍了下费宏肩膀,说了句:
“费阁老,起来吧!”
费宏一听,愣了一下,赶紧又抬头问了一句:
“陛下您是要饶了臣吗?”
朱厚熜回了句:
“朕不仅要免你罪,朕还要让你重回内阁首辅之职!”
费宏起身后,又吓的后退了一步,赶紧又问:
“如今内阁首辅不是翟銮吗?”
朱厚熜无奈的说道:
“翟銮处理太过谨慎,毫无变通之法,不适宜内阁首辅之职,如今他只不过是代掌内阁而已!”
费宏这时马上又说了句:
“那老臣也不合适啊!”
朱厚熜这时厉声对着费宏又大喝了一句:
“你费宏这是又想抗旨不尊吗?”
费宏听到后,只得吓得唯唯诺诺起来。
这时朱厚熜又说了句:
“反正也不急,如此朝堂之事翟銮还勉强应付的了,待我与你回京后,再商议此事吧!”
费宏回道:
“老臣遵命!”
朱厚熜又说了句:
“我打算去一趟安陆府祭拜我父皇,所以费阁老你就随我同往吧!”
费宏马上说道:
“可是臣的家事尚没安置妥当!”
朱厚熜直接瞪了一眼费宏,说了句:
“你家事重要,还是朕的国事重要?”
费宏只得惊吓的回了句:
“当然国事重要了!”
让朱厚熜便与李复兴与陈旺后分别交代了一番,再与杜不忘辞行过后,便带着费宏等人离开济南府往安陆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