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哥不知道你与兵部尚书王琼可熟?”
张孚敬回着:
“你说王琼啊,我与它当然熟了,贤弟难道找它有事吗?”
杜不忘便对着张孚敬说了王琼帐下何生劫掠走自己两个徒儿之事。
张孚敬听完后,便说着:
“那正好我走前也想去同王琼告别一番,那我待会就顺路与贤弟你一道去王琼府吧!”
杜不忘回着:
“好的,那多谢张大哥您了!”
然后俩人坐着又叙了下旧,结了帐就往王琼府上而去了。
王琼听说张孚敬到访,便亲自出门来迎接了,这时看到了一旁杜不忘,便装作没看见一般,只同张孚敬打起来招呼,然后便开始邀请张孚敬进府一叙。
杜不忘自是跟了张孚敬进去,也没有多说什么话。
待两人来到王琼府中会客厅后,喝了一盏茶,张孚敬便首先对着王琼说了句:
“老弟我今日前来拜访王尚书您,主要有两件事!”
王琼笑了笑,说道:
“张贤弟您请说?”
张孚敬便说道:
“我一来是明日要离京回江浙闲住了,所以特地来同老友王尚书您告别一番的,再就是我这杜贤弟...!”
然后指了指一旁杜不忘继续说道:
“我这贤弟有些要事要我帮他来找王尚书您呢!”
王琼回着:
“这样啊,其实我早知道杜探花要来找我了,只是一直没有时间接待杜探花而已。”
然后又说了句:
“既然张老弟你与杜探花来找我,那我们就先叙叙旧吧,杜探花的事就待会再说了!”
再看了眼杜不忘,问着:
“不知杜探花觉得如何呢?”
杜不忘心想此时问他也确实不合时宜,反正都来他府上了也不急于一时。
便回了句:
“当然可以啊,既然来到您府上了,一切都听王尚书您的!”
王尚书这时便对着张孚敬问了句:
“听说陛下之前微服私访去找了张大人您,可有此事?”
张孚敬笑了笑,说道:
“王尚书,没想到您都七旬多了,如今耳目还如此灵活!”
王琼这时说了句:
“老哥我身在官场这么多年,怎能不知晓陛下心思呢,陛下明面是罢免老弟责令你回乡闲居,但是朝堂之上谁都看的出来,陛下也不得已的!”
张孚敬便说道:
“陛下性格就是如此,圣意确实琢磨不透,今天东明天西的!”
王琼这时大笑一声,说道:
“论朝堂之上能揣摩圣意的除了张孚敬您敢称第二,谁还能做到第一呢?”
张孚敬摆了摆手,说了句:
“王老哥您太赞谬老弟我了,我在几日前中元节中倒是见识了一个比老弟我更能揣摩圣意之人!”
王琼说道:
“张老弟你说的那个人不会就是那个写的一首好青词的后生严嵩吧?”
张孚敬便说着:
“确实就是它呢,它在老哥您面前虽然是后生,但是与老弟年纪也差不了多少啊!”
王琼便说了句:
“那张老弟你觉得严嵩这人品行如何?”
张孚敬回了句:
“办事能力极强,善于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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