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孚敬说了句:
“你老哥早就想向陛下进言罢免那些各地毒害百姓的镇守太监了,正苦于没借口呢,正好你的状纸来了!”
杜不忘又问了句:
“陛下既然看了,知道那状纸是我写的吗?”
张孚敬说道:
“当然知道了,其实陛下私底下经常会想起你这义兄,但是他身为皇帝却也难办,如今不也豁免了你全部罪行了啊!”
杜不忘也喝了一大口酒,说着:
“其实我也挺想念二弟的!”
正在这时,突然有个人推开门走了进来,然后直接坐到了俩人身边。
杜不忘与张孚敬见到此人,皆一惊。
张孚敬赶紧起身准备下跪,被这人拦住了,这人是谁呢?除了皇帝朱厚熜谁还能让张璁如此呢?
这时朱厚熜一身平民装打扮,不看威严的面色,丝毫发现不了此人居然是当今皇帝。
只见朱厚熜看了看俩人,说道:
“你们喝酒也不叫兄弟我,恩师、大哥,你们难道把我忘了吗?”
杜不忘此时愣住了,一旁张孚敬马上回着:
“我们在这小地方喝酒哪里敢叫您啊!”
朱厚熜便笑了笑,对着张孚敬说道:
“恩师,今天朝堂之上朕...!”
突然间说习惯了,这时朱厚熜才想起说错,便马上改口:
“...我也是不得已,恩师一直是我最信任的人,恩师你先看看这个吧!”
然后从怀中拿了一信件递给了张孚敬。
张孚敬接过信件后便打开了看了一下,说道:
“您这难得是明着贬我张孚敬,暗地里是想让我去江浙帮您查税收之事吗?”
朱厚熜回着:
“正是!”
然后这时有个布衣装扮的男子走了进来,递了一把剑给张孚敬,杜不忘一看,这不就是当初自己也领受过的那把尚方宝剑吗?
皇帝朱厚熜这时又对张孚敬说了句:
“这把尚方宝剑想必恩师您定然认识吧,这次您回江浙,有这尚方宝剑在犹如我在,办事也容易了!”
张孚敬马上说着:
“谢谢您这么关心我了!”
俩人聊完后,朱厚熜便对着杜不忘说了句:
“大哥,你去了西域的这段时间还好吗?”
杜不忘想起西域之事就是心痛,不禁说了句:
“谢谢二弟你还关心我这大哥,这次西域逃亡确实是我人生最难受的一次!”
朱厚熜见此又说了句:
“大哥,我也听说了,不就是女人嘛,二弟我哪天再帮你寻几个绝色佳人!”
杜不忘回了句:
“二弟你不懂,人都是有感情和爱情的,这次西域我既失去了与自己感情最深的席思琪,也失去了我唯一的知己风娘,二弟你未免说的太轻松了!”
朱厚熜这时也那起酒壶倒了碗酒喝了下去,说道:
“大哥其实我也懂你的感受,曾经我也爱过一个人,那就是已经死去的莲儿,因为我脾气太过暴躁,一时冲动就害死了他和肚中的骨肉!”
杜不忘便说着:
“陛下说的可是陈皇后吗?”
朱厚熜回了句:
“是的!”
然后饮了一大碗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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