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在这里碰到了!”
杜不忘便笑着回道:
“是啊朱兄,你现在也是越来越有当大官的气质了!”
朱纨把手放在杜不忘肩膀上,说了句:
“杜兄,我们去酒楼叙吧,这里不合适!”
然后杜不忘便与朱纨还有夏子涵、英书和英琴一起进了酒楼一雅间。
杜不忘把几人同朱纨介绍了一番,朱纨便问:
“刚才英书与英琴是怎么了?”
杜不忘只得把一路上几人情况告诉了朱纨。
朱纨便直接从自己腰包拿了一钱袋递给杜不忘,说道:
“杜兄,我这刚好还有六十两银子,杜兄你拿着用便是!”
杜不忘赶紧推了回去,说道:
“我怎么能用朱兄你的钱呢!”
朱纨又说道:
“钱财乃身外之物,况且我如今家境尚富,这点钱又算什么呢!杜兄你不是还要照顾那两个孩子吗,你就好好收着吧!”
杜不忘便只得接了下来,然后给了一边子涵,又问朱纨:
“朱兄,你怎么会在开封呢?”
朱纨回着:
“我刚去了趟京城见了皇帝陛下,回来路过开封,所以在此游玩一番!”
然后朱纨又说道:
“杜兄我这次与陛下也谈论过你的事情,听说张孚敬也为你求过情,好像陛下现在已经有意不在通缉你了,估计很快朝廷就会下豁免令了吧!”
杜不忘听这张孚敬名字颇为陌生,心想怎么会无缘无故替自己求情呢,便问:
“不知朱兄所说的张孚敬乃是何人呢?我好像并不认识他,他怎么可能替我求情呢!”
朱纨笑了笑,回着:
“张孚敬就是当朝首辅张璁啊,这'孚敬'之名还是皇帝亲赐的呢!”
杜不忘也跟着笑了下,说道:
“张璁,这'璁'字不会是与皇帝朱厚'熜'的'熜'字犯了忌讳吧!”
朱纨回着:
“正是呢!”
杜不忘便说了句:
“看来皇帝陛下如今真是猜忌之心甚重呢,居然连张璁也不那么信任了!”
朱纨回了句:
“大明朝自洪武、永乐、宣德三朝皇帝哪个猜忌心不重呢?何况陛下又是藩王即位,如此也是正常了!”
然后又说道:
“世人大多不喜欢张孚敬,暗地说张孚敬乃是奸臣,可张孚敬却并非如此,自杨延和致士后,掌都察院数年很少办过冤案和错案,如今当上首辅了,为了革除旧弊,还敢于与皇亲贵戚相斗,这是何种胆色呢!”
杜不忘回着:
“也是,张璁虽然处事圆滑,但是为人却也不失正直之气,办事能力也毫不逊于杨延和了,为政可比杨一清、费宏等人强多了!”
朱纨又说了句:
“这怎么能比呢,杨一清在朝野声望颇高,又是几朝元老,善于兵事,至少帮陛下缓和了当年杨慎等人制造的那场左顺门血案带来的影响了!”
杜不忘回着:
“也是,不过现在就苦了杨慎杨大哥了,至今还被贬在西南偏僻之地!”
这时一旁夏子涵听着忍不住回了一句:
“你与杨大哥又有什么区别呢,你这么多年几次被贬了?还经常被逼的连自己真实身份都不敢说出来,只得戴着面具,更改姓名为生呢!”
一旁朱执笑了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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