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明道长何许人也,乃是一代心学大师,曾经龙场悟道,门徒弟子无数,大半生入仕官场。曾中过进士,任职过刑部、兵部主事和南京兵部尚书。因反对江彬,后出家入道,兼修佛家和儒家。
旁边有人细声说着:
“听说阳明道长跟紫衣真人他们俩师兄弟与那个江总督不是一向不合吗?如今怎么会答应同台论道”。
“紫衣真人是嫉妒师弟名气和才能在它之上,但是也算一个正人君子了,那江总督我真不敢说,不敢说,说了,我怕我明天头就不在脖子上了”。小二说了一半,开始的张扬之气慢慢变得低沉下来。
“你说的不就是那个整天教唆皇帝荒淫游乐的无恶不作的大混蛋江彬吗?怕什么,你不敢说,我敢说,这人就是个无赖,泼皮,败类,我大明朝的罪人,我总有天我要取他项上人头来祭天下被他残害过的所有人。”这时,时久未语的青衣半醉少年大声高呼着,之前还半醉半语的他此刻说话居然如此流畅。
小二听完吓得立刻跳下了凳子,神色紧张面带恐惧的一直向前磕头,嘴里念着:“江总督,不是我说的,不是我啊,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我说的呀,您要是哪天听到了,就找那个杜不忘,对,就是那个杜不忘,是他,就是他”。
“没错,我敢说敢当,就算江彬来了我一样敢对着骂他,他有本事杀了我啊,杀了我,我倒是能解脱,我早就不想活了,我明天再来这里骂他,我就等着他来抓我,不就是个砍头吗,男儿头可断血流,身不可屈,我……”。青衣半醉少年杜不忘提着酒壶一边喝着一边叫着,口中话语似乎还不愿意停下。
“小二,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我看你这种胆小如鼠,畏狼如虎之人活着真是丢人现眼,况且你说的那个江总督远在应天府远隔此地数千里之遥,哪能管得了你这个无名小卒之嘴啊,还是旁边这位青衣小哥哥说话直爽,不惧权贵,有胆识,有血性,敢说敢当,我就喜欢这样的”。没等杜不忘说完,旁边入座不久的公子哥身旁白净书童忍不住开始插话了。
白净书童正欲再说,便见他旁边公子哥一顿眼神,白净书生顿时沉头不语。
这时青衣醉酒少年对着掌柜老板娘说了句:
“今、今日酒钱先欠着,我、我明日再、再付”。
就悄悄走出了客栈,一个人提着半壶酒,左摇右摆往小巷子中走去。
不知不觉已到了傍晚时分,镇外,紧邻汉水边一茅草屋中,一席塌之上,一醉熏少年正在自言自语叫骂着:
“天,你永远都是不公的,就在今年,我父母离我而去,小时候梦想为国效力戎马一生的科举考试,因为官场黑暗也名落孙山,最后连我从小青梅竹马的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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