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课。后来衙门差人来说时,白叔光听了个命案,便着急上火地派了饭桶他们出来寻人,话未听完,传到这时,便成了这般模样。
“没什么事,乌龙而已。”白正安耸了耸肩道。
“幸好只是个乌龙。”听罢,苏瑾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感慨道。
虽说与白正安相交时日不长,但始终是唤了句兄长,自是盼着他好的。
白正安亦点了点头:“话虽是这样说,只是平白搅了你们的出行,还很是抱歉。”
被揭了身份的白正安莫名客气了起来,苏瑾不太自然地收了收肩,敛眉,不知如何回答。
倒是溯流自来熟地搭肩道:“抱歉总不能口头说说吧,误了的时刻,你可要包了我们食宿哦。”接着挑衅地看了他一眼,嘚瑟道:“这可是你赔礼哦,莫在说什么要将我包袱扔至狗洞的话了。”
白正安失笑,心中那块沉甸甸的巨石总算彻彻底底卸了下来,空着的手,回拍一把,道:“知道了。”
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来到门前时,这家屋子的门已松松垮垮地倚在墙边,苏瑾疑惑地看向白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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