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巷子里不是没有人,还有那些小吃店的老板和服务员,听到动静以后门口站了不少人,他们都在看着我和老蔡,不过我和老蔡却没有收敛,反而喊的更大声更起劲了,我们把他们当成了观众,而他们应该把我俩当成傻逼了吧。
商铺上面是住户,有些被吵醒的推开窗户往下看,大部分看到我和老蔡两个醉汉没有计较,关上窗继续睡觉去了,少部分火气比较大的则会骂上几句,我和老蔡没有计较,因为我们根本就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其中有一个比较突出的,瘦瘦弱弱的小青年,从二楼伸出半截身子,露出他上半身清晰可见的排骨对我和老蔡骂道:“你俩傻逼大半夜嚎个几把,吵到老子了知道吗?”
由于隔的不远,我和老蔡都听到了他骂我们的话,我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这小子阳气弱的十分可怜,没开天眼都能发觉,显然是全民打飞,机玩的太多太投入了,我喝了酒,心里本来就不痛快,抬头便是一句:“怎么了,痿了吗?”
老蔡笑了,我也笑了,周围的人都笑了。
老蔡也抬头对那人骂了一句:“你说的对,老子们在帮你把几把嚎回来。”
好像还真让我说对了,那小青年听到这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气急败坏的对我和老蔡破口大骂。
我们当然不能忍了,于是不甘示弱的把他祖宗十八代所有女性都问候了一遍。骂的内容十分不堪入耳,这里就不说出来了,反正最后骂了二十多分钟,终于以那小青年啪嗒一下关上窗户告终。
这件事儿说起来确实是我和老蔡干的不地道,本来嘛,人家正在跟日本动作片做学术交流呢,我们却打扰了人家的雅兴,严重一点估计都断绝他以后再做学术交流的可能性了。
但正如佛语里那句话说的那样: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人的内心都有两面性,恰好那晚上喝多了酒的我就完全释放了魔性的一面,可是也没办法,事情都过去了,如果那哥们能看到的话,我只能在这里跟他说声对不起了。
宿醉让人很难受,至少我就挺难受的,第二天我感觉头很痛,睁开眼看到的是一间陌生的屋子,我喊了几声老蔡没得到回应,老蔡显然没在,或者是还没醒。
看周围的样子,好像是学校宿舍,我不记得昨晚是怎么到这里的了,好像后来我和老蔡边喊边摇摇晃晃的走,然后我俩摔倒了,再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就是现在看到的这样了。
我慢慢坐起来,想要找点水喝,肚子里空落落的,喉咙也很痛,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喊的太大声太疯狂的缘故。
下了床我走了两步,发现还没缓过来,走两步差点摔倒,我连忙扶住床架子,却看见老蔡在我旁边的床上睡的正香。
我打量了一下,这是一间四人的宿舍,和高中时候住的一样,两张铁架子焊接的上下床,除此之外还有几张破旧的书桌,像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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