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
这是我第一次过生日吧?好像是的。这也是我第一次来到KTV这张场合吧?好像也是的。
所以我很局促,相对于宋貂大胆的放声歌唱不同,她问我喜欢唱什么歌的时候我总是笑着摇摇头,跟她说我什么歌都不会唱。
酒确实是个好东西,宋貂好像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她想方设法灌了我几瓶啤酒之后,我也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了,虽然五音不全,但这并不影响我不顾形象的唱起要命的歌。
歌唱了很多,虽然在我嘴里唱出来的歌已经不能说是唱,而是应该叫做嚎。酒也喝了很多,喝到最后我完全忘记了我爷爷他们几个还在外面等我。所以当他们忍不住推门进来的时候我还是一脸懵逼的状态。
最后索性大着舌头给他们互相做了介绍。宋貂变脸很快,在知道我爷爷也在的时候她明显一下子变了,就跟第一次去我家见到我爸妈的时候一样。变成了一个羞涩的乖乖女。
……。
或许是喝多了的缘故吧,那晚我玩的很疯,老蔡对我说他从来没有看到我从闷骚变成明骚的样子。有句话说的果然没错,当一个闷骚男变成明骚男的时候,那股子骚jin真的是前所未有的骚。
我不知道我变成明骚到底有多骚,反正我听完他的话以后好像还抱着他的猪头脸亲了一下。
其他几人在我这股子骚jin儿的影响下也终于放开了,包房里的啤酒上了一次又一次,不记得到底喝了多少。就连我爷爷和老蔡的师傅俩老头最后也喝大了,邋遢老头唱了首《一条大河波浪宽》,确实很浪。
到最后好像老蔡烟瘾犯了,他拿出烟点上,又递给我一根,我早就肆无忌惮了,自然顺手接过抽了起来。
包房里的五人就宋貂和邋遢老头不抽烟,宋貂可以理解,邋遢老头不抽就不像话了,老蔡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到邋遢老头跟前,拿出一根烟递给他,说:“还……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就给我接着……。”
这根烟邋遢老头到底接没接我不知道,因为我已经醉的人事不省了。
当我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只感觉很难受,我想吐,却连吐的力气都没有了。头很痛,嗓子也很痛。脑海里像是打鼓一般,砰砰砰……,随着每一下鼓声的敲响,我的头都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似的痛一次。
我在想,我好像没死。可是当我想挣扎着坐起来的时候又发现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难道我已经死了?
是啊,二十岁不是我的劫吗?我活不过二十岁的,这么说来我应该是已经死了。
可是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啊,就算是死也应该有个过程吧!被车撞?被突如其来的铁片击中?……,就像是《死神来了》里面演的那样,当我的劫到来的那一秒,制造一些像是连环计一般的意外。
可是我只是喝了点酒,唱了会儿歌而已。唱歌当然不会唱死人,难道是喝酒喝死的?
我突然悲催的想到,难道我真的是世上第一个被命运安排喝酒喝死的阴阳先生吗?那也太没有面子了!要是去到地府,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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