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智商不足勤奋弥补云云。
我弯下了我在资本主义的压迫下尚且坚韧不屈的腰杆儿,对他的教导连连称是。
……。
对于英语这一学科我是真的又爱又恨。恨的是它总是想方设法的要我的右手抄到断才甘心。听写不及格要抄,考试垫底要抄,平时哪里惹伟哥不高兴了还要抄。
爱的是在我看来,它没有像数理化一般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在它的课上,我总是能丝毫不受影响的神游天外。
在我把罚抄的二十遍试卷交给伟哥的第二天是周末。邋遢老头没有消息,小郑也还在养伤。所以我难得的睡到了中午。
叫醒我的同样不是梦想,也不是咕咕叫的肚子,而是尝试多次之后感觉实在憋不住了的宿尿。
我没有回家。一来是时间太仓促,一来二去的路上耽误的时间偏多。二来是我爷爷也没在家了,我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家中有亲人才能叫做家,现在那里对我来说回去不回去都是一样的。
至于我爷爷,这几天下来我还是没能打通他的电话。之前是关机的状态,后来则是停机了。应该是被移不动一次性扣了三十块钱月租费的原因。
我去手机店给他冲了一百块的话费,由于得了一笔横财的缘故,我也难得的大方了一把。可惜第二天再打,还是关机的。
我打电话给邋遢老头,问他有没有测算我爷爷最近的吉凶情况。他好像是在喝酒,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之后跟我说别瞎操心,他比我还关心我爷爷的情况呢。
对于邋遢老头我还是挺放心的,毕竟他的实力在那儿摆着,于是我也没说什么了。
上完厕所回来,老蔡刚好起床。我跟他说我这周不回去之后,他也打电话给他爸说不用来接他了,他下周再回去。
成叔问他为什么。他回答说要陪我去医院复查。
说起来我背上缠着的绷带都还没拆呢,今天周末,恰恰是医生交代的去拆绷带,再看看恢复情况的时间。
于是我把老蔡从床上拉了起来,洗漱完毕之后我们先是去外面卖学生米线的小店吃了两碗酸菜肉沫米线,然后便打个车直奔医院而去。
复查的过程异常的顺利,就连帮我拆绷带的那个带着老花镜的老医生都忍不住感叹一声年轻就是好,恢复能力就是强。
出门的时候,老医生交代我说虽然外伤已经恢复了,但还是要注意不要做太过剧烈的运动,里面的肌肉组织才刚刚恢复,再弄伤了就不好了。
然后又说什么年轻人遇事不要冲动,不是每回都有这么好的运气等等。
我苦笑着连连点头,跟他道了声谢谢,然后连忙拉着老蔡出了医院。我估计这老医生也是把我当成社会小混混了吧,要不然正经人哪能受这些伤?
从医院出来也到下午了,不得不说休息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因为真的没有上午。
我和老蔡游荡在大街上,正想着该去哪儿度过这段时间的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拿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我接了起来,竟然是精明花园小区的那个中年男人。
这么快就又有怪事发生了吗?还是他女儿还没有醒来,已经过去四天了,按道理也该醒了才对。
于是我拿着手机问道:“怎么了叔?发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