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眼睛一亮,说道:“晚上咱俩开房去吧。”
啥玩意儿?我睁大眼睛看着老蔡。同时警惕的往后退了几步。心想,原来你竟然是这么一个人。
老蔡一看我的动作,猛地伸手拍了我一下。道:“想什么呢?我的意思是你不是正愁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吗?还不如出去找个宾馆开个房间,正好我也能看看你是咋画符的。”
我一想,老蔡说的也挺有道理的。只是我一个高中生根本没什么钱,再搭进去几十块不是我能承受的。于是我跟他说还是算了,大不了再找找其他地方。
老蔡一听不乐意了,说就算我不着急,他还等不起了。还说开房的钱他出了,就当是给我的辛苦费。让我把画符当成是给他一个人的表演。
听到老蔡的话我心里挺感动的。他有钱是不假,可他也知道我是不会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帮助的,所以他就找了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就是为了让我心里好受一点。
可细细一想,我和他出去开房,他把房钱给付了,还说是给我的辛苦费。我越想越觉得不像那么回事儿。
……。
课间我写作文的时候想起了谢敏昨晚的话,于是头一次鼓起勇气主动的接近她。当然了,是借着学习的名头。虽然她的很多话我还是没听明白。但相对于潘玉老师教我时,我那种行尸走肉的状态无疑好了许多。于是那天我的英语作文本上面破天荒的多了一个红色勾。
听着潘玉老师的鼓励,我心里想着,看来以后要和谢敏多接触才行了……。
……。
下了晚自习之后,拗不过老蔡的盛情,我只能答应了他的要求。今晚就满足一下他吧。
呸,这么一想,连我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大爷的,怎么老是不自觉的把自己往坑里带?
于是我和老蔡先回了宿舍取回昨天老城区买的东西,然后就出了学校。
临走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寝室里的几位。猥琐拿着手机躺在床上,眼睛就像要掉进去似的,嘴边溢出一些透明的液体,脸上挂着贱笑。
曹兄和眼镜他们三个则围在一起,拿着肚皮的手机在打游戏。一人一局轮换着来的那种。我偏过头喵了一眼手机屏幕,是一款打fei机的游戏。刚开始的时候只有一束炮弹,随着捡到能量球,慢慢的变成两束三束,然后是激光,导弹什么的。
而那位很少说话的不争兄,则照例捧着纳兰性德的词集看的津津有味的。
这本书前几天我从他那儿借来看过。还别说,也不知道是谁写的,他大爷的一开篇就是纳兰性德死老婆那一段,把我都给看哭了。要说这纳兰性德也够倒霉催的,一生娶了四个老婆,最钟爱的正室妻子早逝,好不容易走出阴影。八年后纳了一个红颜知己,可没过多久自己也死了。
不过和他比起来,我好像更倒霉才对。至少我现在还是处男,不出意外的话到死都是。好歹他也活了三十一岁,还有四位如花似玉的老婆,更有钱有权也有势。我呢,啥都没有。
如果我能和他一样靠才华千古留名的话,那以后应该也会有人把我的事迹著成一本书吧。而凭借我这凄惨的经历,怎么也得哭死几个人才对。
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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