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怀孕,她那时什么都不懂,傻傻的告诉了季锋,以为季锋会怜惜这个孩子,可季锋没有,他残忍的拉我母亲去了医院,强迫她做了人流,当时我母亲很伤心,她在后院种下一棵茶花树,以此来祭奠她那可怜的孩子。”
清晨终于知道了那棵树的由来。
季云琛的声音愈发沉痛:“第二次,我母亲又一次怀上他的孩子,这一次她学聪明了,她没有告诉季锋,她偷偷的留着这个孩子,但是她很不安,每一个晚上她都梦见自己又被拉去医院,又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她没有办法找人商量,找人帮忙,她很无助,只能自己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她对自己说了无数次这样的话,所以,在我出生的那一天,我母亲就为我取名安之,但因为我的存在不能让季锋知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以她一直偷偷的养着我,整整七年,在这个房子里,除了我的母亲,我从未见过第二个人,而我的名字也从未被第二个人叫过。”
清晨听到这里,脚仓皇向后退了一步。
季云琛逼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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