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帝君呢……”
凌子墨用扇子敲了敲他的脑袋瓜子:“你想什么呢?”
四宝摸了摸被敲疼的脑袋:“小姐你明明就知道我在想什么嘛!”
“卸磨杀驴,兔死狗烹?还是功高震主?”
凌子墨摇摇头:“你们放心好了,我这些都不存在的!”
卸磨杀驴?凌丞相压根儿就没上过磨呢?
兔死狗烹?要是从来都没有逮到过兔子呢?
至于什么功高震主嘛——家里总共一个宝贝闺女,被养得无法无天不说,还是个药罐子,病殃子。更重要的是,他连个传宗接代的儿子都没有,他震个什么劲的主儿嘛!
凌子墨一解释,几只宝回过神来:“那小姐您所说的危险是……”
凌子墨叹了口气:“我问你们,齐家军是在哪里出事的?”
她并没有等到几人的回答,而是自顾自说道:“是南疆……南疆有什么?有瘴气,有盅毒,有圣女,有圣师!”
若在平日,这些人都不代表什么。
可现在这个关键时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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