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坊这里,为防止技术外泄,只请了人做些搬运,清扫,整理,划玻璃等杂事。
核心技术只有大虎一人掌握了,他也是个半吊子,玻璃原料又贵,哪敢贪多。
一个月做下来,积累了经验,手法已日渐成熟,产量已有大幅提高。
但靠他一个人,供应一间铺子,依旧是杯水车薪。
二牛便想再找几个人来帮着他做镜子,大虎却咬定了不愿把技术外传。
从未红过脸的两兄弟,倒为这事,争了个面红耳赤。
舒沫笑吟吟地听着,也不插话。uaqv。
两兄弟争了一会,见舒沫不表态,不觉都住了嘴:“娘娘,你倒是给评评理~”
舒沫笑睨着兄弟二人:“不争了?”
两人涨红了脸,齐齐摇头。
“大虎现在一人,每天能产多少面镜子?”舒沫问。
“中号的,约摸三十面。”大虎摸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若是晚上再弄弄,还能再多做几面。就是孩子还小,婆娘又去了王府,抽不出多少時间~”
舒沫正色道:“水银是有剧毒的,万不能掉以轻心,夜间视线不明,人又疲累,一个闹不好,就要出事。我让你管着作坊,可没让你搭上姓命。”
“所以,要再请人~”二牛马上道。
“你镜子卖什么价?”舒沫摇了摇手,问二牛。
“起先只卖五十,如今缺货,中号的已卖到一百两了。”二牛道。
“再往上涨五成~”舒沫淡淡地道。
“铺子开张才半个月,价格已提了三四回~”二牛额上全是汗,低低地道:“总这么往上涨,我怕……”
舒沫斜睨了他轻笑:“全大夏只咱们一家,还怕她们不买?”
大虎老实地道:“那些玻璃,最多还有三天,就全用光了。是不是要从铺子里拔些银子,再置些玻璃来?”
“这么快?”舒沫惊讶地问。
“这些玻璃本就不规整,加上划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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