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扮男子的功夫天衣无缝,连最亲密无间的家人都没有发现,可是殷秀却一眼就看破,那个男人实在可怕。诗君雁突然觉得自己一直都轻看了殷秀,那个男人竟然能够让她诗家翻身又岂会简单,只是三姐能够驾驭那样可怕的男人么,若然为敌,只怕殷秀比殷离更加的心机深沉。
而且桑落为何要来这里,他与殷秀似乎早已相识,他为何要来找三姐,是不是桑落还在怪她,而且桑落是不是早已知晓诗艳色便是诗君雅,可是他为何要告诉自己诗君雅已经死了。
太多的谜团纠缠在一起,诗君雁突然升起一股莫大的无力感,整个人软软的沿着墙壁跌坐在地,地面清冷湿润,头颅靠在墙壁之上微微仰起,似睁未睁的眸子看着天上的圆月,突然想起那个酷爱月亮的女子,四少,主子的魅力无人可以抵挡,四少,不要招惹他,千万不要。
诗君雁这時才明白香儿那句话的意思,哪怕是用尽心机逼迫着她远离桑落,诗君雁也宁愿相信那个時候香儿那样凄楚的叮嘱定是是出自内心的好意,那个男人就如同那杯泛着稻香的米酒,看似不醉人,不香浓,一旦沾上,那便是会上瘾的剧毒,哪怕是戒了那酒,那味,那香,早已入骨入髓。
只是香儿,真的不是我要招惹他,是他主动招惹我的,而且我和他之间岂是招惹二字便能够说的清楚,微微伸出手,隔空抚摸着月色皎洁的光华,桑落是月亮,而且还是雪夜的月亮,不仅冷,而且白,白色的东西像是能够一眼看透,因为容不下任何的污渍,可是白不是透明,谁会知晓在那皎洁的白色下掩藏着什么。
很想见他,很想问问他是不是还在怪她,是不是不能原谅她,还是他恨着她。她知道殷秀就安排桑落住在这个单独的小筑内,不过隔着一扇墙的距离,她甚至可以闻到那淡淡的清茶香在鼻尖萦绕。没就能艳。
诗君雁深深的吸了口气,鬼魅般的身子翻墙而入,屋内灯火昏黄,投射在门帘上的身影单薄颀长,桑落似乎在写字,身子微微前倾,发丝安顺的散在身后,诗君雁靠在门上,袖中的小手已然握得僵硬,却始终无法伸出手敲开那扇门,她知道桑落定是察觉到她在门外,可是他是不想见她吧,白日里别说是看,他根本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那是桑落一贯的作风,对于无关之人,他向来漠不关心。
她与他终于成了无关之人了么,即便只是短短十个月的相处,她也知晓桑落是个偏执的人,对于背叛他的人他向来不会手下留情,也不会多给一个眼神,以他对香儿的冷眼旁观便可以看出来,如今她是否成了第二个香儿。
那一夜,烛火未断,桑落临摹了一夜的书法,而诗君雁便在门外站了一夜,直到天明時分,有丫鬟走动诗君雁方才离去。
在诗君雁离开的下个瞬间,那写字的身影停了下来,手中的狼毫笔折成两段。
诗君雁并未回房,而是去了诗艳色的房间,殷秀满脸的不高兴,诗艳色则冲着她温软的笑,“雁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