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君雁咬了咬牙,袖中紧握的小手一点点松了开来,“桑落,那你到这里来的目的呢,你不是说每个来幻城的人都是为了得到自己一生所求,却难以求到的东西,那么你所求的是什么呢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
桑落并未答话,只是扶着墙壁缓缓站直了身躯,大手轻轻摸了摸诗君雁的头颅,“雁子,此事与你无关。”
明明是那样绝情的话语为何这个人可以说的这样温软动人,“既是与我无关,为何要招惹,为何要牵扯我进来,看着我在无助痛苦的深渊里挣扎徘徊很有趣么,桑落,你我本就不是相干之人,是你硬要将你扯入你的生命当中,如今一句无关就可以抵消我所有所承受的痛苦和绝望了么?”诗君雁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道,桑落的无情和冰冷如同一把利剑插入胸口,方才梦境中利器没入心脏的疼痛再次苏醒过来,疼的好似要将她撕裂成两半一样。
“我并没有想过……”桑落低低的开口,依稀可以闻到幽幽的叹息声在唇齿间萦绕,目光掠过诗君雁落在未知的黑暗深处,眸光深浓,明灭不定,看不清楚,琢磨不透。他没有想过她会不会痛苦,会不会绝望,他向来如此,对于有用之人处心积虑不择手段留在身边为自己所用,为求早日达到目的,他可以用尽一切卑鄙手段让她无法逃离自己身边,折断她飞翔的翅膀,断了她所有的自信。他不是一向如此么,何况对她,他已经是颇多破例,还是不行么,可是那又如何,他的目的很快就能达到,只要将她带入那个殿堂之内,若然放在以往他定然是将她扔在此地由她自生自灭,他是怎么了,竟然因着她陷入幻境陪着她,以至于耽搁了自己的要事。
“血玉……”诗君雁突然勾唇浅笑,那笑意苍凉而又凄美,她到底是在奢望什么,奢望桑落的温柔是真的,还是奢望自己与她是不一样的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就因为桑落这几日的温软,她何時糊涂到如此地步,桑落是谁,这个男人向来对她都是处心积虑,而她在他鼓掌之间毫无退路。
“你既是知晓又何必再问。”桑落微蹙了眉目,口气也凉了几分,整个身子蓦然期近了几分,指尖挑起诗君雁的下巴,“雁子我说过你是我的人,这是最后一次,若然我再看到你与其他男人筹谋划策……”后面的话桑落没有说,可是诗君雁却感觉到了来自桑落身上的怒意和危险气息。
“如何?”理智告诉自己不要再开口,可是却抑制不住心底的凄凉。
“死……”桑落冷了嗓音,蓦然转过身子朝着阶梯的方向而去。zsvh。
诗君雁笑得愈发的深浓,那笑意又美又艳,“桑落,我不会死的。”
“连幻觉都避不过的人没有资格说这句话。”桑落口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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