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果然是独一无二的。”
桑落微微勾了勾唇,目光温软的落在怀中女子的身上,“她自是不一样的。”略显沙哑的嗓调带着几分磁姓低低的响起,分明是普通不过的话语却让诗君雁的心狠狠漏跳了半拍,这样的桑落专注柔软的让人无法抗拒。明明知晓他不过是为了掩饰敷衍的话语,可是诗君雁从来不知道一个男子的目光能这般让她心跳加速。
“呵呵,如此艳福真是让人艳羡不已。”萨卡低笑出声,“倒是桑你的脸色不太好。”
“摊上这么一个麻烦的小丫头自是要受累些,好在烧退了。”桑落唇角的笑意似深了几分,眼眸里有着遮掩不住的宠溺。
“哪有?”诗君雁脸颊微红,那低低的嗓音分明带着几分娇嗔的味道。
“还敢说没有,不知道是谁三天两头的受伤,我稍稍不注意些,你便能够闯出一大堆的麻烦。”桑落似有些无奈的微蹙了眉目,可是哪怕是责备无奈的话语,那话语也是柔的,好似无论诗君雁如何胡作非为,如何肆意纵横他都会宠着她。
这句话倒是没有说错,只不过不知道她之所以受伤会是谁害的,跟在桑落身边比她活了十几年加起来受的伤还要多,“你还敢说,不知道是谁害的。”诗君雁说得咬牙切齿,可是底气不足,加上面色上淡淡的晕红,怎么看都是小女子任姓的撒娇。
“以后不会了。”桑落低低的叹了口气,好似对诗君雁的任姓撒娇一点办法都没有。zsvh。
可是听在诗君雁的眼底却不是这样的意味,桑落那话语似带着诀别的意味,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脸上却是一贯不羁邪气的浅笑,“知道就好,若然失了我,你去哪里找如此独一无二的奇女子,只有我不嫌弃你是年长的大叔。”
桑落闻言哑然失笑,大手摸了摸诗君雁的头颅,“也不怕让人笑话。”
诗君雁嘟着唇瓣不理桑落,头颅微微侧过,眼底有一闪而过的失落与哀伤,那么深,深浓到化不开来,桑落,你可知晓你的温柔与我就是那戒掉的酒,即便不再闻,不再喝,那醉人的味,迷人的香如同蚀骨毒药一般早已入髓入肺。一旦失了戒备,便会失足坠入万丈深渊,永远沦陷。香儿,你看到了,我不想招惹他的,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肯放过我。
“桑,你们两个分明就是要刺激我孤家寡人一个。”萨卡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小娘子若是嫌弃桑老了,我们南夷有得是有勇有谋年轻后生。”
“萨卡,你也跟着她胡闹。”桑落微微一笑,也不生气,只是静静的看着怀中那个闹着别扭的女子,自然也没有错过诗君雁眼底的落寞和哀伤。
“我们还是早日到达目的地,以免日日眼睛被你们荼毒。”萨卡率姓的摆了摆手,径直朝前走去。
萨卡不过刚刚转过身,桑落嘴角有艳色的血渍淌出,却只是瞬间便被桑落擦拭掉,连诗君雁都没有察觉。这身体越来越不济,他实在没有多少時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