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当空,黄沙滚滚,触目可及的是漫无边际的黄色沙土,卷着风沙肆意张扬。暖热的风打在面容之上尽是生硬的疼痛着,粗粝干燥,唇齿间是萦绕不散的沙土味道,眸子被风沙吹的有些张不开,诗君雁微微眯着眸子,整个人慵懒倦怠的趴在骆驼背上,整个人几乎都被宽大的披风包裹着,仅露出一双眼睛,即便是如此,那灼热那干燥依旧无孔不入。么大便只。
身体上的疲惫和脱水让诗君雁浑身酸软无力,沙漠上水几乎是生命的源泉,诗君雁也不敢随意将身上的水喝完,谁知道桑落会在这黄沙之地呆多久,每个人带的水和食物都有限,食物或许还有方法可得,可是水极为珍贵。
干渴,灼热,热得好似要蒸发掉一样,浑身滚烫滚烫的难受的厉害,没有内力护体果然不行,诗君雁虽然自小做男儿教养,可是毕竟诗家家境富裕,何曾受过如此艰苦之境,加之这些日子一直在受伤,身体到底跟不上,三日已经耗尽了她的气力,连带着沙漠壮阔的美景也吸引不了她。
桑落心中一动,拿起萨卡递过来的水壶递到诗君雁的唇边,“喝点水会好过些。”
诗君雁接过,牙一咬吞咽了下去,那药丸没有经过处理很是苦涩,她本就极为怕苦,当下几乎当场吐出来,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强忍着那股排斥吞咽了下去,桑落本来想让诗君雁就着水吞服,那药他曾经也服过,有多么苦他自是知晓。不过见诗君雁那模样分明不打算喝水便作罢。
诗君雁倒是没有拒绝,她却是渴的难过,其实每个人每天喝几口,吃多少食物都是经过严密的计算的,骆驼是沙漠里最好的脚力,务必保持骆驼的体力,而且到了没有选择的余地,骆驼还是最后的食物,所以他们带的食物和水并不是很多,她若是喝多了,那就代表着谁必须忍耐饥渴,在沙漠里规矩大与一切,谁也不能够违背规矩,这是生存下去的铁则,即便是桑落也不行。所以诗君雁也不敢多喝,只是抿了小口湿了湿唇瓣便推了开来表示自己不再喝。
“发烧和脱水是初来沙漠之人难以避免出现的状,迪奇,把你的退热药拿来。”萨卡低低的吩咐道。
桑落本来是站在队伍的最前方与带头向导商量今夜露宿之地,他自是看出来了诗君雁此刻已经是强虏之弓,谁知道他不过刚刚离开一下,那丫头果然出了事。拨开人群時诗君雁正呆呆的躺在黄沙里,脸色绯红,唇瓣干燥的已经裂开出血,原本漂亮的眸子此刻紧紧闭着,正欲伸出手去擦拭。
桑落微微颔首,拦腰将诗君雁抱起,隔着衣服感觉到诗君雁异常的体温時,眉目紧蹙了几分,“发烧了怎么也不说。”
“不能擦……”诗君雁的手被一只粗粝的手抓住,粗涩难懂的南夷话语震得诗君雁意识更是模糊,眼睛很难受,好像进了黄沙,诗君雁大力的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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