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君雁失了立足之地,小手胡乱在空中乱抓,似抓到一颗类似于杂草之类的,无奈草筋不够结实,诗君雁尚未来得及回神,整个人再次朝下落去,小手空落的瞬间被一只用力的大手紧紧的握住,然后整个人被一股莫大的力道扯了一把,昏沉沉的身子撞入一具结实的怀抱,熟悉的清茶香在鼻尖萦绕开来,熏的诗君雁神智顿時清醒了过来,自己好似有些贪恋上这样清淡的香,贪恋上那不深浓却温暖的依靠,明知道那温暖如毒,可是,此刻的她真的好无助好孤独,以后再也没有一个诗君雅任她肆意撒娇,由她胡作非为,再没有一个女子如同三姐那般宠爱她如命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而这一切虽无桑落无关,可是她明知如此,却依旧难以做到不责备,那种冷眼旁观如同最利的剑直直插入她心口深处,疼的几乎让她窒息。这个人是桑落,因为是桑落,所以她不能不怪。诗君雁正欲挣脱开头顶上低哑薄凉的嗓音淡淡的响起。
“诗君雁,把酒戒了吧。”低哑的嗓音在夜色里显得有些魅惑,然后诗君雁便觉得双腿腾空被人拦腰抱起。
清明的眸子不期然而然撞入桑落深邃不可见底的眸子里,好似自己的狼狈不堪和孤独无依那样毫无掩饰的被桑落看的清清楚楚,诗君雁几乎是仓皇的别过眉目,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在桑落面前她好似跳梁的小丑,蹩脚的掩饰自己的缺点,却无论怎么掩饰都被桑落看得一清二楚。“是该戒了……”诗君雁微微眯了眉目,酒乃穿肠毒,如同桑落一般,看似香醇,入口醉人,却会在不经意间取你姓命,你甚至连防备的机会都没有。
桑落并未答话,对于诗君雁的别扭也未作任何的表示,只是抱起诗君雁朝着房屋的方向而去。
清脂一脸担忧的跟在身后,却被桑落示意退下。
门被推开然后被合上,诗君雁只觉得背后一沉,整个人已然被放在软榻之上,好看的眸子微微睁开,方才注意到这里是桑落居住的小屋,顿時便欲起身离去。
肩胛骨的位置被桑落轻轻的按住,“躺下,我替你处理伤口。”
“我自己来便好。”诗君雁这才发现桑落将她的腿放在他的腿上,此刻正低垂着头颅查看她的伤口,神情专注而又温软,散开的发丝自然柔顺的随着他头颅微微前倾的动作洒下,隔着发丝桑落的眸色诗君雁有些看不清楚,便觉得这样的桑落好似那泛着稻花香的米酒,看似不醉人,只散浅浅香,却会一点点渗入血肉,渗入骨髓,深到等到你察觉到醉意,那香那醇早已遍布你周身血脉。
桑落的动作极为温软,轻轻挑出诗君雁脚底的瓷片,然后开始清洗伤口孽夫无双:重生,妃不贪欢。低要然他。
诗君雁却是再也看不下去,这算什么,在将刀狠狠捅入她心口之后,又将刀拔出么,这样有用么,这样温软的桑落反而让她觉得更加的危险,那危险好似缠绕着她心中最柔软之地,她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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