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的方向,铁爪般的钩子抓住地面上奔跑的兔子然后一飞冲天。
“原来是只畜生。”依旧是那男子的声音,不过显然透着几分失望。
“老大,饿死了,烤猪应该差不多了,我们都追了这么多天,那家伙那样聪明,怎么可能因为一点香气就自投罗。”另外一个男声低低的附和道。
“就是,回去,回去,都素了好几天了,今日怎么也要开个荤。”
雕子被死。声音渐渐远去,诗君雁手心里早已密布一层细汗,整个人有些无力的坐在地上也不敢大口喘气,甚至是久久不敢动弹,生怕那是敌人掩人耳目的诡计,那只金雕是桑落的,被驯养的金雕一般不会离主子太远,金雕在的话那是不是说明桑落就在周围,那只金雕会跟着她也是桑落为了监视她,甚至是保住她的命。
想到此处诗君雁浑身冒出一阵冷汗,竟是比被敌人发现还要胆战心惊,一种身为猎物被主人丢弃却等着猎物再次自投罗的感觉深深虏获了诗君雁的心神,好似她这几日费尽心思的逃亡不过是桑落一场无关痛痒的纵容,像是纵容着他饲养的宠物任由她受尽苦楚,可怜兮兮的再次回到主子的身边。
诗君雁咬了咬牙,心底却是早已恨得牙咬咬,早料到桑落不可能如此轻易的放过她,只是这样玩弄人心,这样冷眼看着他人的落魄很好玩么,袖中的小手紧握成拳,那种无力感,绝望感再次涌上心头,似乎只要对上桑落,自以为是的骄傲便溃不成军。
既然如此,还不如赶紧突围,金雕眼睛极为锐利,時刻将她盯在眼中,而且是金雕可以在高空将她死死盯住,难怪她先前毫无所察,桑落不想让她死,却逼得她无路可走,让她不得不回去求他,好不容易得到一线生机,岂能放弃,现在她刚好离了金雕的视线,这是唯一的机会,想到此处诗君雁未做片刻的停留,猫着身子钻入树丛中,凭着这几日摸索的直觉朝着下山的路线而去,虽然这几日算是莽打莽撞,但是她没有错过四周任何细小的地形乃至是植物生长变化,若是她的估摸没有错,此刻她走的路应该就是下山的路。
几次与黑衣人擦肩而过,好在诗君雁对于人的气息极为敏锐,虽然差点遇上但总算是有惊无险,周边的植被慢慢没有那般茂密,泥土也开始松软,诗君雁心中一喜,至少路线是对的,高空中時不時传来金雕清脆锐利的长鸣,显然是在追寻她的踪迹,诗君雁拢了拢头上临時用树枝编织的草帽,得加快速度了,若是桑落知晓金雕跟丢了自己,谁知道桑落会不会亲自出手,那样她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出口,在几乎可以看到平地時诗君雁难掩心中的喜悦,虽是如此却依旧不敢有半分的松懈,此刻她背腹受敌容不得半丝的疏忽,只要出了这里上得城镇,便有她诗家的势力,到時候想要擒拿她便不是易事。
犬吠的声音让诗君雁脚步止在原地,一股危险感涌上心头,糟了,这里竟然设有猎犬,在密林中没有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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