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少一个人与她们没有半分的干系,又或许她们早已习惯。
雨越下越大,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大雨夹杂着冷风灌入窗户,打湿了诗君雁半身的衣裳,哪怕是临近夏日,这样狂风暴雨的天依旧透着几丝寒意,可是她却置若罔闻,依旧保持着静静凝立的姿态让那风雨肆虐一身。小手轻轻摩挲着别在腰侧的玉箫,仿佛人生中最后一抹依靠,她的动作温柔而又珍惜。
诗君雁微微侧过头颅,朝着桑落露出一抹淡笑,与其说是在对他笑,还不如说那女子是对着自己的笑,笑容又轻又浅,不乏温柔,却让人难以靠近。诗君雁想起了三姐,小時候无论她如何任姓,只要这样轻笑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看着三姐,三姐便无法对她生气。她很想三姐,若然是三姐的话定然不会像她这样踟蹰不知所措,若然是三姐,定然不会突然伤感到觉得孤苦无依,什么是孤单,在她成长的岁月里,即便隐瞒了姓别,她也未曾孤单过,因为她有三姐,只是后来三姐嫁人了,她才开始觉得孤单,而此刻被香儿如此一撩拨,防守瞬间崩溃不成形。
诗君雁依旧日复一日的恢复身子,再不用吃那些加了料的膳食,走动的范围也逐渐大了起来,诗君雁体质极好,身体恢复的也极快,很快便长胖了一圈,桑落又给她派了新的侍女,只是明显防了她,那侍女是个哑女,跟在她身边也说不了话,诗君雁本就是闲散之人,每日乐得清闲,日日惬意的喝茶赏景,好似对于桑落接下来要她做的事情既不在意,也不好奇。
“恩……?低低的一个单音,再是没有过多的话语,哪怕是过了许久,桑落也没有再开口,只是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喝茶。来自单过。
真是无情,哪怕见识过了,此刻诗君雁仍旧狠狠的揪心了一把,为香儿的痴情不值,换做是谁,那样娇滴滴的美人,还是服侍自己三年之久的女子,哪怕你不怜惜她一片深情,至少也不至于如同陌路人一般的冷漠,不过是见一面而已,在诗君雁看来这完全不算是过分的要求,
诗君雁一贯认为温软的桑落似乎更加的疏离冰冷,冰冷中还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落寞和孤单,孤单这样的想法多么不适合桑落,可是从那男子身上若有若无的散发而出,竟是如同陈年的佳酿,让诗君雁一時恍惚了心神,一丝莫名的悸动悄然浮上心尖,不知道是不是被桑落难得透出来除了高傲和飘然以外的其他姿态迷失,直到夜晚的寒意入体,诗君雁才蓦然回神,意识到自己竟然看的入了神,当下微微懊恼想到自己本来是要避开的。
此刻的桑落安静的坐下月色之下,一头发丝被镀上一层飘渺的色泽,发丝极长,桑落的发丝比一般男子的发丝都要长上许多,一直蔓延到脚裸,那种长度哪怕是女子也极少有,一般发丝极长会给人一种拖沓的感觉,可是那样的不雅之感在桑落身上她从未见过,那个男子总是清冷如月,高高在上,连那过长的发丝也透着一股疏离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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