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观不可近看。
“三婶,你日日起那么早还每日都看到,不会是故意要去看那天人一般的男人吧。”另外一个年纪轻轻的丫头打趣道。
“桂香,你这妮子乱说话也不怕遭雷劈,你三婶我守寡十几年了,对我那死去的丈夫忠贞的很。”三婶一脸严肃的骂道,“我看你这小妮子年纪轻轻的就听这些闲话也不怕嫁不掉。”
几上便我。“我看桂香见了那天人一般的男人也动了了,桂香她娘,我看着桂香到了嫁人的年龄了。”另外一个缝补衣服的女人低低打趣道。
“不和你们说了,我要回去了。”桂香小脸一红,有些娇嗔的嘟着唇瓣快速跑着回了屋。
“桂香她娘,你看你家姑娘害羞了。”几个女人低笑出声。
不管外人怎么传怎说,诗艳色依旧过的惬意而又平静,日日呆着家中鲜少出门,唯有在黄昏時分会与殷秀手牵手出去散步,见人倒也随和,所以这些话倒是万万不会传到她的耳中,即便是听到,那也只是笑笑而过并不在意。
倒是村里的夫君吵架的多了,女人一吵架便拿殷秀说事,那男人自然就会提到诗艳色,说是娶了那样一个女人,他也会当女神一样供着,一時间诗艳色两夫妻什么都没做,其他村民就分成了两派,女人支持殷秀,男人支持诗艳色,不过到底民风淳朴,即便小打小闹,自然也不会真的闹出什么事来,最多是吵架的時候闹上几句倒也无伤大雅。
诗艳色便是也有谈得来的,便是隔壁的寡妇兰芳,年芳不过二十,夫君得急病死掉的,因为民风严谨,即便死了夫君也那也是不允许改嫁的,公婆也死得早,兰芳又没有孩子便孤身一人住在了杏花村,诗艳色怜她一人孤苦,对她也颇多照顾,兰芳又是心细温软之人,对诗艳色也是极好,殷秀经常出去替诗艳色张罗各种名贵的药材和食材,不在的時候便拜托兰芳看着。
此刻诗艳色已经有了八个月的身孕,殷秀已经在策划着是不是要入住城里,又或者请几个稳婆和大夫过来。诗艳色还常常笑他大惊小怪,她的胎息一直很稳定,身子也很好,殷秀回来,原本单薄的身子也胖了一圈。
诗艳色醒来的時候便见到兰芳已经准备好早膳候着顿時觉得不好意思赶紧起身,诗艳色肚子极大,连走路都是有些困难,兰芳搀扶着她躺在软椅之上,帮着她洗漱之后方才端着早膳搁置在诗艳色的面前。“殷少爷到城里去请稳婆和大夫去了,大概正午時分回来。”
诗艳色抿了口小米粥微微一笑,秀昨夜里便和她提过,“兰芳,又要麻烦你了。”
“不麻烦,反正我一个人闲着也无事,我陪着你,就相当于你陪着我。”兰芳浅浅一笑。
“很好吃,兰芳手艺越来越好,改日要让秀和你好好学学。”诗艳色浅浅一笑,兰芳是个命苦之人,嫁过来不过三年,先是丈夫得急病而死,接着公婆也相连去世,这不与外界沟通的乡村异样迷信封建,兰芳便成了命硬克夫的女人,在这杏花村基本没有朋友,一个女子孤苦的支撑着几年,靠着那一亩薄地实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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