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子最易喜怒无常自怜自艾,殷秀先前还只当说说,如今看来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诗艳色见殷秀一脸诚恳和不舍,当下那脾气也散了几分,怒意散去,却依旧委委屈屈的盯着殷秀看,殷秀心中心疼的不行,一把将那女子抱着坐在腿上,”是谁让敢欺负我家娘子,告诉相公,相公一定帮你出气?”
殷秀不说还好,一说诗艳色又来了脾气,小手掐了掐殷秀的胸口,”你还敢说,都是你被你殷秀的小宝贝给折腾的?”
殷秀一時间没有明白过来,搂着诗艳色亲了又亲,”我的小宝贝不就是诗诗么?”
诗艳色微嘟着唇瓣满脸委屈的看着殷秀,又不说话,就那样楚楚可怜的盯着,只差没有将殷秀的心都给拧碎掉?许久之后殷秀才算是想明白,大手似紧张又似惶恐的落在诗艳色的小腹之上,”出来我好好教训他,谁让他欺负他娘亲的?”
诗艳色本来不好意思说出口,这下得了理由立马气鼓鼓的说道,”都怪你,夜夜不知收敛,还有你家的小宝贝,还没有出来就知道欺负我,存心要和我过不去,都快六个月了,你见谁六个月了还有这么重的反应,雁儿那孩子就乖巧的很从来没有折腾过雁儿,可是你家的宝贝害的我吃什么都吐,早也吐,晚也吐,吃进去的吐出来,我还不敢不吃,生怕饿到了你的小祖宗,你说,他不这是诚心的么,还没有出来就帮着他爹爹欺负我?”越说越觉得委屈,又朝着殷秀掐了几把?
殷秀也顾不得说当初是谁想要个孩子的,就听那丫头说睡不好吃不好就心疼的紧,难怪会瘦了一大圈连脸色都苍白了,他不在身边照顾不到,这丫头定然过得不好,大手轻轻抱着诗艳色窝在心口间宠溺着,”是我不好,以后我哪里都不去,就陪着诗诗可好?”
诗艳色见听着殷秀软软的嗓调顿時觉得自己分明就是在无理取闹,可是某些人不但纵容了,还纵容的如此彻底,顿時那骄纵的姓子有些上来了,对着殷秀理所当然的指使道,”我饿了?”
一听诗艳色说饿了,殷秀顿時急忙起身,将诗艳色小心翼翼的搁置在床榻之上,虽然天气炎热,却依旧怕她冻着,将那薄被覆在诗艳色的小腹之上,”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诗艳色住的乃是桑落在巫族的府邸,当初担忧殷祁的人有漏网之鱼,虽然诗君雁武功高强,到底是有孕之人,而且诗艳色实在需要好生照料,还有白落落,桑落便提议将三人送到了巫族,公孙止和小蛮跟随着,殷秀方才放心的离去?
殷秀方才出门,远远的便看见白落落在小蛮的陪同下笑吟吟的走来,”方才小蛮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果然是回来了?”离当初约定的还有一个月,想来殷秀是思念成疾一路赶来,脸庞上虽然满是疲惫,可是精神倒是挺好?
”娘亲……”殷秀恭敬的唤道?
”那丫头又唤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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