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让越多的人看到才好,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难怪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分明心底就是在意的要死,连表达在意和醋意的方式都要如此隐晦,还真是可爱。
“诗诗,这叫杜绝所有莺莺燕燕,提前将那些不该有的奢望和想法扼杀在摇篮里。”殷秀被看穿只是一瞬间的不好意思,转而恢复成一本正经的模样,“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晓诗诗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他们别说机会,就连奢望都不能有。”殷秀说到最后有些得意,就像殴打殷离一样,专挑脸打,打的他肿的跟猪头一样,怎么来骚扰他和诗诗的好兴致。
“幼稚……”诗艳色咬了一口殷秀递过来的糕点,一脸温软浅笑的对上殷秀眼底的认真。
“那也是诗诗纵容的。”殷秀显然将那份无赖学到了极致,连诗艳色这略带着撒娇的话语也学得有模有样。
“我哪有?”诗艳色表示自己很无辜。
“怎么没有,诗诗明明猜到了,还愿意陪着我幼稚,不就是纵容我么?”殷秀好像偷了腥的猫一样笑的满脸都是得意的浅笑。
初只道都。“堂堂凌王怎么就变成了一个无赖呢,若然让沧祈的女子知晓,岂不是要芳心落满地。”诗艳色故作唏嘘的说道。
“我名花有主她们就该伤心欲绝了,至于无赖不无赖,她们可没有看到的福气。”殷秀不但不觉得有何不好意思,反而引以为荣一样满脸都是自信的浅笑。
“如此说来倒是我赚到了。”诗艳色受教的点了点头。
“所以诗诗你可要好好疼我。”殷秀随时都不忘在诗艳色面前讨喜,整个人都要贴在诗艳色的身上。
倒是诗艳色有些不好意思,两个人私下里都亲密都是夫妻之间的情趣,可是当着如此多的人,她可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大众表演亲昵,小手抵着殷秀的胸膛,“外面人多,给我安分点。”
“那要是在家中,没有人的话是不是可以不安分。”殷秀头颅微微倾下,灼热的气息洒在诗艳色的耳畔,看着那红通通的耳垂就觉得分外的可口,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两口才好,他还记得每每亲吻啃咬那女子的耳垂时,那丫头总是能够软得像是没有了骨头一样紧紧的缠着他,浑身轻颤,双目迷离,分明情动的厉害。耳垂是诗诗最敏感的地儿,也是他最喜爱撩拨的地儿。
“再闹我不理你了。”诗艳色就觉得双颊烫的好似要燃烧起来一样,话语压得极低,分明娇羞的狠了,透着那么几丝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味道。殷秀分明知晓她耳垂异样的敏感,每每都卯足了劲的撩拨她。现在如此多人看着盯着,她可不想被人传的沸沸扬扬。“而且若然让爹爹听到你如此不规矩,看不打断你的腿。”
提到丞相大人,殷秀立马联想到这几日清汤寡水连面都见不了的日子,那种煎熬实在难受,而且他本来就只是逗逗这个丫头,哪里真的舍得自家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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