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可能平坦一生,总是要经历各种悲欢离合,各种艰难困苦方才能够长大能够成熟,君儿,娘亲自小只顾着教你琴棋书画,却忘了告诉你夫妻相处之道,迁就,包容,退让,互相关心,互相疼爱,唯有如此才能恩爱一生?”
然在着她?“娘亲,我……”诗艳色微微敛着眸子,贝齿轻轻咬住唇瓣,“他不信我?”vepc?
“傻孩子,那是在乎,男人,别看在外面高高在上,聪慧过人,厉害的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当中,有時候在自己心爱的女子面前就是一个幼稚的孩子,会患得患失,会不可理喻,会胡乱猜疑?君儿,娘亲是过来人,别看你爹爹沉稳严峻,年轻時候也没有少气我,我平日要是和哪个男子多说几句话都得闷上半天,这不是不信任,只是他们男人心底那个幼稚的一面在作祟?”白落落轻轻抚摸着诗艳色的发丝,嘴角尽是温软动人的浅笑,“若是他不与你吵,不与你生气,你才要焦急,说明那个男子根本就不在乎你,君儿,男人说女人心海底针,永远无法琢磨,其实男人也一样,碰上爱,碰上难题,特别是情感的问题,是自己心爱的人,那理智就得靠边站,幼稚的没了边?”
“君儿,他不信便不信,世界上好男子多的是,你喜欢什么样的爹爹都能帮你找到?”诗静轩很不满白落落一个劲的说殷秀的好话,甚至为了一个殷秀连他都牺牲上了,那不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而且那个時候窥伺落落的有心之人实在太多,他不使点小心思,弄点小手段,哪里能够如此快杜绝所有的情敌?
“你闭嘴,一边站着去,雁儿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你算账呢?”白落落脸一沉,眉目一瞪,诗静轩立马没有了底气,哪怕满腔的委屈和不甘都化作一团青烟消失无踪?“君儿,看到了吧,这就是男人,在某些方面,殷秀其实和你爹爹挺像,以前到不觉得,如今倒是越看越觉得像,比君翼还要像?”越厉害的男人有時候反而越幼稚,越小气?
哪里像了,殷秀岂能跟他比较,不过这句话丞相大人不敢说出口,最多在心底再次对殷秀的罪过加了一层?
“娘亲,我是不是错怪秀了?”诗艳色微微抬起头,似乎想到殷秀那软声道歉,就站在门外不敢进入的模样,秀啊,他是不一样的,她怎么突然就转不了弯,他什么都纵容着自己,由着自己,默默的站在自己的身后,岂会是不相信,她怎么会忘了,那个男人在碰到自己的事情上有多么的小气,而且那一刻她确实在想殷离的事情反而忽略了秀,难怪他会在意,而且此刻回想起殷秀的话语,他分明就是如同娘亲所说在患得患失,担心自己会原谅殷离,真傻,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傻的男子?分明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却偏偏心甘情愿的吊死她这棵不完整的树上,而且默然无语的愿意纵容着她所有的小姓子,同殷离成婚三载,也未有过半分的争吵,如今想来那時候不过是两个人都没有真正用了心,都没有完全的融合在一起?
“错怪什么,惹得我家君儿不高兴,他就活该?”诗静轩可不打算给殷秀什么好脸色?
“我要去找他?”诗艳色急急忙忙便欲起身,自己还打了他一巴掌,她到底做了什么,虽然她那句不该动手,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却忽略了秀当時为自己出气的想法?
“不用找了,他被你两个哥哥扔出去了?”诗静轩脸色难看了几分,家里两个女人都向着一个殷秀,那个殷秀果然是她们诗家的克星?
“爹爹……”诗艳色微蹙了眉目?
“你坐下,我有件事情要同你商量,至于殷秀,先让他着急两日,否则当真以为我诗家的女儿就是他的了,好像找不到其他的男子一样?”诗静轩脸色浓重了几丝,目光沉沉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
白落落本来想说些什么,可是见诗静轩满脸凝重知晓他说的乃是正事,便也没有出声?
“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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