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更是取悦了殷秀,大大的在诗艳色脸上印上几个香吻,“诗诗,还是我最可靠吧,世界上哪个男子有我好。”
“你最可靠,你最好。”诗艳色摇了摇头,对于殷秀偶尔表现出来的幼稚和孩子气有些无奈,她果然是放的干干净净,世人都说诗君雅心软善良,唯有她知晓她的心真的很薄凉,否则岂会放得如此彻底干净,柔软是因为那些人并未触及到她的底线,若然触及她定然不留半丝情面。“对了,我可记得秀说当初的我就是个被宠坏的女人。”诗艳色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低声说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么不负责任的话语。”殷秀左右言其他,眸光不知道落在哪里,好像并不记得他说过这样的事情一样。
“还敢不承认。”诗艳色微眯了眉目,虽然殷秀说的很对,当初的诗君雅就是个被宠坏的女人,以至于蒙了心智,蒙了眼睛。不过,翻旧账这种事情倒也有几丝意思,特别是看到殷秀那慌乱的模样更加的有意思。
“即便被宠坏那也是被我给宠坏的。”殷秀讨好的搂抱住诗艳色的腰身,脸颊轻轻磨蹭着诗艳色的脸颊,早知道会有翻旧账的一日他当初就不该说那样的话语了。“而且那不都是当初的事情了么,当初的诗诗可没有看上我。”
“说的也是。”诗艳色淡淡一笑,她本就没有生气,只是想要逗逗殷秀而已,此刻见他那讨好的模样更是舍不得再戏弄他。“若然是当初的话,只怕你我成亲怕是也看不上彼此。”
“诗诗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我,至于其他男人管他什么性子。”殷秀显然还对诗艳色评价桑落的事情耿耿于怀,诗诗都没有那般透彻的剖析过他,而且他过去在诗诗的眼中竟然与花瓶无异,还是只骄傲的花瓶。休上是能。
就知道殷秀没有这么大方,这个男人小气起来像是钻牛角尖一样让人满是无奈,“对了,雁儿去追桑落干吗?”诗艳色似乎想起自己忽略的事情。
殷秀正想如何回答,便听到门外公孙止低哑的嗓音,“王爷,丞相大人过来了。”
不只是诗静轩一人进来了,除了诗君雁诗家的几个人都到了现场,在见到殷秀半边面容被白纱包裹的时候同时笑得抿了嘴唇,即便是诗静轩与诗君翼也微微弯了眉目。
诗艳色这是才注意到自己包扎的好似有些夸张,一张俊脸半边被白纱覆盖着,而且是包了厚厚的一层确实有些可笑。
不过殷秀显然不在意,依旧是一脸淡然的浅笑,见到诗静轩倒是起身微微颔首,“爹爹,娘亲,大哥,二哥。”那叫的那叫一个顺溜,好似他与诗诗已经成亲多载一样。
对于殷秀的无赖和厚脸皮诗君翼与诗君崎直接无视,反正不管他们怎么纠正殷秀都自顾自的,而且他家的丫头就认了这个男人。
“君儿,还没有哪里不舒服。”白素素对于殷秀的甜嘴倒是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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