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所有的神色。
殷秀搂着诗艳色腰身的手紧了紧,眉目带着几丝复色的落在桑落的身上。正欲开口,诗君雁突然一手握住桑落捏着酒杯的手,不知道是因为力道过大,还是动作过分慌乱的缘故,那酒水倾洒了出来,淡淡的酒香弥漫,分外的魅人心魂。
桑落没有动,诗君雁脸色倒是难看了几丝,低哑的嗓音软软的响起,“求你……”
桑落掀了掀眉,大手愕然紧握,那瓷质的酒杯立马四分五裂,最后化成粉末碎在手心,风一吹便消失了痕迹,“太晚了,没得救。”那嗓音似清冷了几丝,好似在说今日天气太冷一样,又冰又无情。
殷秀直接冷了眉目,一把将诗君雁拖到身后,将手中的女子交到诗君雁的手中,“带你三姐回房歇息。”
诗君雁的脸色有些难看,薄唇颤抖的厉害,脸色惨白,目光满是复色的落在桑落的身上,无奈桑落连眼皮都未抬,似乎没有察觉到诗君雁的目光一样。重新拿了一个杯子,再次斟满了酒,一口一口小口品茗着,姿态依旧优雅,仿佛刚刚说出那样无情冷冽话语的人并非是他一样。这个人就是这样,外表温软,浑身都是天神般的温软气息,内心却极为薄凉淡漠,甚至能够说的上无情,无情哈,自己在奢望什么,以为那一夜自己死皮赖脸的贴上去就能够改变什么,袖中的小手微微紧握,说到底不过是正常男人的反应而已,他虽然回应了自己,可是却没有丝毫的柔情,何况第二日他也是丢下自己一人孤身离去的。
“雁儿,照顾好你三姐。”见诗君雁没有动作,殷秀低哑的嗓音再次淡淡的响起。
“我知道……”诗君雁有些艰难的开口,目光呆呆的看了一眼从头到尾都未看她的桑落,当真是无情啊,她以为他纵容她跟在他身后便会不一样,果然是她自己自以为是了。
诗君雁扶着诗艳色离去,凉亭内很快陷入了静谧,只剩下桑落与殷秀二人对坐着。殷秀一把夺过桑落手中的酒壶和酒杯,砰的一声直接砸在梨花木桌上,酒水洒落了一地,深浓的酒香弥漫开来。vk0m。
桑落也不生气,甚至连头都未抬,好似殷秀做了什么与他一点干系都没有。
“你究竟想要什么?”殷秀低哑了嗓音,目光沉沉的落在桑落的身上,深邃的眸子深不可测。
桑落微微闭上眸子,片刻之后方才缓缓睁开,目光静静的对上殷秀深邃的眼眸,空空如也的大手搁置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敲打着,“救不了就是救不了。”
“你开始可不是这样说的。”殷秀冷了嗓音,好似隐忍了极大的怒意。
“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不想救就救不了。”桑落淡淡的开口,那嗓音好似在说天气的好坏一样,目光又静又冷,起不了丝毫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