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此大的弯,为的不就是殷祁与殷秀对上,只是殷离不该如此快的带走她。
“你以为我不清楚,可是殷祁竟然想对你……”殷离嗓音戛然而止,他是纵容了母后和云若烟的动作,是想要殷秀和殷祁两败俱伤,然后牵扯上诗家,他再出面让君儿对他改观,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唯一没有料到的便是殷祁竟然对君儿存着非分之想,那时候他竟然不惜亲手毁了自己的计划不顾一切的将这个女子带回,甚至没有想过接下来的后果。他以为君儿猜不到,也是,这个女子如此聪慧,又岂会不明了。
“利用便是利用,殷离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说后悔了,到头来你依旧没有忘记利用我。”诗艳色冷笑出声,脸上尽是讽刺的浅笑,这个男人就是她曾经的丈夫,她用尽心思喜欢的男人,真是可悲,为了这样一个男人,她毁了自己,毁了诗家,忽略了所有的一切,甚至掩藏了真实的自己,如今想来自己当初有多么的傻气,幸好还来得及,幸好在她那般不堪的时刻她还能够遇上一个殷秀,贴着肝温的位置,暖如春夏。
“我……”殷离脸上尽是疼痛之色,“君儿,我只是想要留下你而已,君儿……”那话语显得那般的苍白无力,至少在那女子澄净的眸子里他的解释异样的苍白虚弱。
“殷离你永远都有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即便是伤害也能够说的如此理所当然,给人当头一棒再给人一颗甜枣,这样就一切都算数了么。”诗艳色微微眯上眸子,似乎不欲和殷离多说。
“君儿,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就当我求你。”殷离软了嗓音,他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那女子那清冷的模样分明就是已经无法挽回,“我知道是我没有珍惜你,可是我后悔了,我是真的后悔了,君儿,我实在是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我只是想要你留在我的身边。”
“你的感情太多杂质,太肮脏,我要不起,自认为没有那个福分和命来承受。”诗艳色此刻已经背过身子,静静的凝望着窗外盛开的千树梅花,当初每逢冬日最爱斜倚在这软榻之上,看那梅花盛开的娇艳,而此刻就觉得满眼都是伤,都是不堪回首的记忆。“而且,殷离你莫不是忘了,你我夫妻情分早断,我一直以为我此生便只有一个殷离,此生白首不相离,奈何终是一场镜花水月,那封休书,早已将你我之间的牵扯斩断的一干二净。”
白首不相离,那句话几乎如同剧毒的药,从殷离的喉咙一直毒入骨髓,大手微动,触碰到怀中坚硬的存在,他本来想在两人复合的时候重新将当初的定情之物再送给君儿,如今哽塞在胸口,好似抵触着一把致命的刀如何也拿不出手。“君儿……”
“殷离,你曾经要什么我有不给过,我爹爹早已同我说过,待到我怀孕时便将诗家权势财产一般送于他未出生的外甥,殷离,诗家的权势,天下,我,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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