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艳色和云若烟一前一后入了内室,这是丝韵楼专门为贵客准备的休息间倒也装潢的温馨舒适,诗艳色倒了两杯茶水,示意云若烟坐在她的对面。
云若烟一手扫落那桌上的茶杯,目光冷冷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诗艳色,你已经有了凌王,为何还要纠缠着离哥哥不放,你到底要如何才肯放弃离哥哥。”
诗艳色一脸温软的笑意,看都未看那地上粉碎的茶杯,轻轻捏起桌上的玉杯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苦涩在唇齿间弥漫开来,许是喝不惯这苦涩的味道,诗艳色仅仅只是淡淡抿了口便放置在一旁没有要再触碰的意思,“我还是那句话,连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你此刻又是在怪谁。”
“守不住,诗艳色,或者是诗君雅,你莫不是忘了,当初是谁将离哥哥从你手中夺走,是谁将你逼上末路。”云若烟一脸嘲讽的浅笑。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也知晓是过去,云若烟,我早就说过终其一生你都只能活在我诗君雅的阴影之下,无论诗君雅是活着还是死了,她的东西永远都是她的,即便她不要了,不屑了,也轮不到你。”诗艳色嗓音清冷了几丝,只要提及当初将他二哥逼迫至那般地步便是满心的怒意,“如何,活在别人阴影下的日子不好过吧,顶着我诗君雅的面容,做着我诗君雅的姿态,却依旧得不到我诗君雅的东西,这种分明以为已经全部获得,到头来却是一无所有的感觉怎么样,定然很难受吧,云若烟,我真的很感谢你,感谢你让我彻底清醒,感谢你让我有了重新开始的机会,感谢你让我有机会看着你如何卑微的站在我的面前,哪怕失了一切也得不到我诗君雅的东西。”
诗艳色的话语像是戳到了云若烟的软肋,命脉,她最忌讳的不过如此,不过她无论做什么,费多大的努力都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而这个女人无论是诗君雅还是诗艳色都轻易的得到了她可能终其一生都得不到的东西,恨意便是这个时候埋下,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埋越深,在这个女人面前,她便如同跳梁小丑一样,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可是到了这个女人面前却渺小的一无是处,好似做什么都没有用,哪怕倾尽所有到头来也只是一场可悲的笑话。曾经她就踏在那个女人的头顶,而如今那个女人再次归来,却是踩在她的头顶看着她如何失去一切。“诗君雅你高兴了吧,曾经我将你逼迫至死,现在你就来夺回属于你的一切,看着我狼狈不堪,看着我一无所有你很高兴是吧。”
“我从未想过要夺回什么,那么脏的东西,被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不要。”诗艳色冷冷的开口。
一席话说的云若烟脸色苍白如纸,即便是诗君雅不屑要的东西她费劲心思依旧得不到,如何能够不恨,凭什么这个女人便能够如此的好命,而她却显得如此的凄凉渺小,“诗君雁你知道我为何如此恨你么,你有什么好,我云若烟有哪一点比不上你,除却你权势滔天的诗家,你有哪点比我云若烟强,可是就那么一个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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