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眼巴巴,楚楚可怜的看着你,诗艳色觉得自己怒意已经消了一大半,何况殷秀是当真受着伤,她嘴上不说,心底却一直担心着心疼着,此刻殷秀那样可怜巴巴的提及哪里还顾得上那些小性子,明里上殷秀似乎事事都迁就着她,实则只要是这个男子想要达到的目的,还不是她被牵着鼻子走,而且还牵得心甘情愿,与其说她是殷秀的劫难,殷秀又何尝不是她跳不过的坎,只要这个男子稍微放软些,一个大男人那样软巴巴的看着你,诗艳色觉得自己一点抗拒的能力都没有。
“哪里疼了,叫你不要乱动,你偏偏不听。”诗艳色见殷秀动来动去顿时慌了,赶紧执起殷秀的手轻轻的握着,“我不同你生气了成不。”
“诗诗,只要你陪着我就不疼了。”殷秀是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型的,刚才的凄楚和楚楚可怜哪里还看得到半分,此刻眉眼里尽是得逞的温软浅笑。
那笑意很软很柔,何况那男子眉眼里尽是宠溺爱怜的光泽,诗艳色哪里还有半丝的怒意,“桑落可信么?”这句话诗艳色一直想问,却没有找到机会,一边轻轻抚摸着殷秀的伤口,一边低声说道。
“我自有办法。”殷秀低低的开口,头颅搁置在诗艳色的肩头,“诗诗,你要相信我,即便你舍得,本王也舍不得,舍不得离开你,这一生,不对,应该是永生永世,你都休想甩开本王了,本王就缠上你了,而且生生世世都不打算撒手了。”
“我信……”诗艳色低笑着说道,抚摸殷秀伤口的动作愈发的轻柔。好似这样有这么一个男子靠着,依着,一切就都够了。
“真是我的乖女孩。”殷秀浅浅一笑,脸颊轻轻磨蹭着诗艳色的脸颊。“诗诗,再有半个月你便是我的妻子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有没有名分不都一样。”诗艳色低笑出声,好似对于殷秀有时候表现出来的黏腻一点办法都没有,无法她怎么拒绝,殷秀总有办法黏着她,巴着她。
“名分很重要。”殷秀一脸凝重的说道,见诗艳色怔怔的有些不解的目光亲了亲诗艳色的唇角,“有了名分就名正言顺了,免得你几个哥哥动不动就想将你抢走。”若不是这几日诗家要重整势力忙的不可开交,指不定那个男人会怎么缠着诗诗呢,半个月他还嫌久了,若不是自己身体不适合,恨不得立马将这个丫头娶回家才好。
“哪有,你想太多了。”诗艳色有些无奈的说道,不知道为何秀与两个哥哥就是不对普,特别是二哥。
“诗诗,反正你就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殷秀一脸霸道的说道,分明蛮横的像个恶霸,可是听在诗艳色耳底却觉得分外的动人。
“我是你的行了吧,幼稚……”诗艳色有些无奈的说道,却换来殷秀绵绵密密的亲吻,即便屋外阴冷冰凉,屋内却始终浓情蜜语,温软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