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羡,嫁给离哥哥即便是颗棋子,那宠爱却都是实在的,即便内里不是,至少表面天衣无缝,好不容易死了,却再次活了过来,而且在经历过那样的不堪之后,竟然再次成了整个沧祈女子艳羡的对象,依旧是沧祈最得宠的女子。而她,又得到了什么,离哥哥不爱她了,而她连自己该做谁都不知道,失了自己没有能够成为诗君雅,做回自己,她云若烟又算什么,她费尽心思,赔上了一切,却比得上诗艳色那淡淡的一颦一笑。大夫说离哥哥只是一时气急攻心,伤心过度所致,伤心啊,为了一个诗君雅,离哥哥竟然伤到肺腑,伤到呕血,她不知道那是怎样一种疼痛,她只知道她此刻也很疼,疼的撕心裂肺,恨不得将心活活挖出来才好。
“离哥哥,大夫说你身体还很虚弱要好好休息,外面天凉,我们回家吧。”云若烟咬了咬唇瓣,硬生生将心底那份蚀骨的恨意和嫉妒压了下去,嘴角勾起一抹酸涩温软的浅笑,轻轻将手中的披风披到殷离的背上,冰凉的小手想要去握住殷离的大手,却被殷离轻轻的拨开,披风随之落在了地上,很快便落满了积雪。
云若烟眼眶微红,她的一片真心用双手捧着放到离哥哥的眼前,那样暖热的心他却吝啬的连看都不想看一眼,“离哥哥,你后悔了对不对。”后悔将她当成诗君雅,后悔毁了诗家,后悔将那个女人逼至末路了对不对,可是一切都晚了,现在你做什么都没有用了,相处那么多载,你莫不是不了解那个女人不成,那个女人骨子里的干净和偏执,在你做过那样的事情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为何连我都清楚,你却不知道,是故意假装不知道,还是……
“梅花开了,我该去接君儿回家了。”殷离低低的开口,嘴角勾起一抹柔软的浅笑,“君儿向来怕冷,却独爱在这冰冷的冬日里拾取梅花花瓣,你定然没有吃过君儿做的糕点,甜而不腻,满是梅花的清香。”哪里能够不悔,后悔是什么,是什么都不能做,是做什么都没有用,他不能够沉浸在后悔中,只要那个女子还在,他便还有机会。
“离哥哥,你清醒点好不好,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诗君雅已经死了,即便再次活过来,那个女人也是诗艳色,再不是以前的诗君雅,你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云若烟几乎是尖锐的吼道。“诗艳色是凌王的女人,离哥哥,若然那个女人当真爱你,怎么会联合他人将你逼下太子之位,岂会在你如此痛苦的时候,却在另外一个男人身边浅笑嫣然,离哥哥,诗君雅已经不爱你了,她成了诗艳色,成了别的男子的女人。”
“你说谎,你知道什么,君儿是我的妻子,是我太子妃,是我八抬大轿名正言顺拜堂成亲的妻子。”殷离冷声呵斥道,“君儿只是在怨我,她该怨我的,我能够理解。”
身有都儿。“她是你的妻子,你的太子妃,你名正言顺拜堂成亲的妻子,那么我是什么,离哥哥,在你眼中眼我又算是你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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