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色到底是累坏了,虽然白日里补了眠,可是上午又被折腾的狠了,此刻吃了些东西愈发的酣睡,不过片刻已然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身边的殷秀爱怜的看了诗艳色许久,直到确定那女子已然熟睡,方才翻身而起,随意披了件外袍,鬼魅般的身子瞬间消失在内室。
呜咽的箫声在清冷静谧的夜色里显得愈发的凄凉孤寂,殷秀折了几个弯,方才在后院几乎被人忘却的屋檐上看到诗君雁青色的身影静静的坐在屋顶的瓦片之上,呜咽的箫声便是从诗君雁的唇边发出,晶莹剔透的玉箫泛着莹白如玉的光泽。样落一不。
此刻的诗君雁似乎与先前看到的很不一样,既不是幼稚任性的模样,也不是冷然尖锐的模样,浑身仿佛都被一层淡淡的落寞和哀伤所包裹,侧面温软。
殷秀足尖轻点,整个人已然跃上了屋顶,萧瑟的箫声戛然而止,诗君雁头也未抬,足尖轻点,运起内功便欲离去。
“你与桑落究竟是什么关系。”殷秀显然料到了诗君雁的举措,鬼魅的身子快速挡到了诗君雁的身前。
“凌王这是何意,我不过是一乳臭未干的小子怎么可能与远在巫族的大长老有关系。”诗君雁微蹙了眉目,声音清冷异常,整个人冷冷的凝立着,完全不是诗艳色面前那小孩子的心性。
“我是不知道诗丞相为何要隐瞒你真实的性别,若然没有猜错的话,便是要杜绝这诗家之女必为皇媳的事情吧。”殷秀低低的开口,目光清明,声音不大,却清冷的夜色里却异样的清晰。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诗君雁冷冷的开口,娇小的身子已然下了屋顶。
殷秀紧随而下,“我不管你与桑落有什么恩怨,他是你惹不起的对象,若不是因为你是诗诗在意的人,我才懒得管你。”
“凌王还是管好自己,我自有分寸。”诗君雁也未理会身后的殷秀,鬼魅般的身子迅速消失在原地。
小小年纪竟然有人如此轻功和修为,这诗君雁果然如同诗家传闻乃是诗家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他以前并未见过这个几乎鲜少露面的诗君雁,此次见面却不想那身份竟然是被隐瞒了,若非是桑落的出现,即便是他也没有察觉到,诗静轩倒是隐藏的极好。
殷秀思索了片刻,快速朝着诗静轩居住的院落而去,许久之后那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诗静轩对上凝立在院落中央的殷秀微微有些诧异。
“怎么是你。”低低的嗓音带着几丝诧异的味道。
“爹爹以为是谁。”殷秀勾唇浅笑。
诗静轩抿着唇瓣并未答话,许久之后才低低的开口,“有事?”
“有件事情想象爹爹求证下。”殷秀笑意软了几丝。
“何事。”诗静轩嗓音清冷了几分。
“诗君雁是女子。”殷秀几乎是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