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秀离开内室后,诗艳色有些无语的凝望着铜镜中映出来的影像,脸颊绯红可以说是炭火太大热的,眼眸含水可以说是因为太激动心中欢喜的,可是唇瓣红肿且满是齿痕总不能说是被蚊虫叮咬的,何况这大冬天的哪里有蚊虫,这殷秀,自己就不该随了他,第一次与爹爹娘亲见面也没有一个正经,如今景象若然爹爹与娘亲见了,还不知道会如何想,诗家在男女之事家教甚严。
殷秀入得内室便见那女子端坐在铜镜前,一会儿傻笑,一会儿懊恼,一会儿又满是无奈的浅笑,手中拿着胭脂盒却是半天也没有动作,此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此刻尽是苦恼至极的模样。
“诗诗,怎么了?”殷秀大步走过去,爱怜的从身后环住诗艳色的腰身,诗诗很少化妆的,今日怎么有了这般的兴致。
“你还好意思问,你看这个要怎么办?”诗艳色微微嘟着唇瓣,一脸无奈的盯着殷秀这个罪魁祸首。
“诗诗,当真不行,现在是冬日,本王身子再好,也经不起一再的冲冷水澡。”殷秀满脸的难色,还以为诗艳色此刻是在故意挑逗自己,此刻那女子双唇红肿,那样委屈粘腻的看着自己,软的娇的好似那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还入口即化。刚刚洗冷水澡好不容易消停的欲望此刻又有点蠢蠢欲动的味道。甚至恨不得把那什么诗爹爹,诗娘亲,诗哥哥全部抛诸脑后,只想立马化身为狼将那女子整个吞咽下腹,连骨头都不剩下。
“笨,天下怎么会有你这般愚笨之人。”诗艳色低哑了嗓音,若非殷秀此刻的眼神过于认真和深浓,她几乎都要以为殷秀分明就是在故意调侃自己,平时都聪明的一个人,此刻倒是痴傻起来了。贝齿轻轻咬住唇瓣,却触碰到先前被殷秀咬的狠了的地方,顿时疼得倒抽了口气,娇媚的眸子死死的瞪着殷秀,脸颊因为气愤和委屈而鼓鼓的。
殷秀先前只是一时间想岔了路没有回过神来,此刻见诗艳色那气嘟嘟的模样立马明白了是什么回事,微微倾下身子爱怜的吻了吻诗艳色的唇瓣,“怎么办,我家诗诗的唇瓣都破了。”
“还不是你,像是千百年没有碰过女人一样。”诗艳色娇嗔的责备了句,好似那带着几丝娇气的女儿家,此刻正在同情人打情骂俏一般。
“诗诗,在你之前本王可是清清白白的,最多只是抱抱亲亲,诗诗,你家夫君都要憋成内伤了,还不是你这妖精儿,如此挑逗勾引本王,本王没有化身为狼已经很辛苦了。”殷秀放软了嗓音,整个人都贴在诗艳色的身上,隐约透着那么几分撒娇讨好的意味,分明是八尺男儿,可是此地那软腻腻的调儿却好似一味浓酒,芬香醉人。
“你要我如何出去见人。”诗艳色叹了口气,她哪里不知道殷秀忍得有多辛苦,便是担心她为难,担心诗家之人会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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