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的痛色,好似要承受不住整个人顿时后退了好几步,脆弱的随时都会晕倒一样。
殷离则是低垂着头颅一言不发,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甚至不敢去看身后诗艳色的情况,诗家毁了,该毁了的,毁了的话诗家的事情再无转机,他还是殷离,是太子,最崇高的身份,最君子的风范,可是为何会觉得如此的疼痛,好似心口上最柔软的一块肉被人硬生生的挖出去了一样。疼痛是什么,是见不到疼,见着了更疼,是君儿吧,那个女子就是君儿,可是他却连跨出一步的勇气都没有,若然是他的君儿,是恨他,还是其他……他是否再一次将那个女子推离的更加遥远一点,远到好似再也触及不到。大手突然死死覆住胸口的位置,钻心入肺的疼痛甚至有时候会恨不得将心肺将骨髓全部都挖出来,这样或许就不会这么疼,这么空荡荡的疼着了。v6oe。
“父皇,儿臣只想着赶紧将诗家余党一网打尽,以免诗家再生风浪,诗家在我沧祁兴风作浪多年,根底深厚,若然不除必成隐患,而且若是诗家当真带着诗家余下势力与北陵合作,必然动摇我沧祁根基,所以儿臣才会自作主张,父皇若然觉得儿臣有错的话,儿臣愿意受到任何的责罚。”殷洛一脸坚定的说道。
“太子,你干的好事。”老皇帝看殷离的目光冷了几分。
殷离低垂着头颅一言不发,面色无一点血色。
“父皇此事乃是儿臣自作主张,与太子无关。”殷洛低低的开口,心底暗暗思索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个赤足的男人又是谁,还有那个女子又是什么身份,莫不是殷祁的计谋失败了。
“诗丞相与朕有救命之恩,诗家与沧祁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如今我沧祁竟然轻信贼人之言冤枉诗家,你竟然,竟然……”老皇帝气的几次都说不出话来,“你让朕如何给诗家,给众大臣一个交代,此事若然传出去,黎民百姓会如何想,说朕黑白不辨是非不明,你让朕的臣子如何相信朕,愿意替朕守住这万里江山。”
“父皇,儿臣不知道诗家乃是遭人诬陷。”殷洛低低的开口,分明已经成了定局之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父皇一反常态,而且阿离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一个不知道便能推卸掉所有的责任么。你贵为皇子,枉听君命,朕早已下令诗家夫妇任何人不得妄动,你未得朕允许,便动用私刑,属于欺君罔上,太傅,欺君罔上之人当如何惩治。”皇帝冷冷开口,,面上尽是愠怒之色。
老太傅战战兢兢的站起身子,“回皇上的话,欺君罔上当凌迟处死。”
一席话所有大臣都变了脸色,皇上这意思是不打算放过三皇子了,三皇子一直都是太子的人,朝中许多重臣都是太子的人,当下礼部尚书站直了身躯,跪在原地,“皇上,三皇子也是一心为我沧祁着想,望皇上酌情从轻处置。”
“皇上,三皇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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