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诗家之事早已昭告天下,诗家刑罚也早定,我看分明是有人借此机会想要兴风作浪,父皇,可不能让小人得志。”殷洛冷冷的开口,眼神示意了几次殷离,却见殷离一脸的失魂落魄顿时阴了脸色。
“三皇子如此咄咄逼人,莫不是担心诗家真相大白。”诗艳色淡淡的开口,温软的调子让人察觉不到丝毫的压迫。
“大胆夜妾,本皇子与父皇说话也是你可以插嘴的么。”殷洛鬼魅般的身子瞬间朝着诗艳色的方向而去,满目的杀意分明就是想要致诗艳色与死地。
“三皇兄既然不在意,又何必如此心急,父皇准许为诗家翻罪,三皇兄莫不是想要抗旨不成。”殷秀高大的身子冷冷的挡在诗艳色的面前,也不动手,只是一脸似笑非笑的盯着殷洛。
殷洛悻悻的收手,“父皇,一个夜妾莫不是还能插手我沧祈皇家之事不成,如此若然传出去岂不是要成为天下笑柄。”殷洛嗓音清冷了几分,幸好他先一步对诗家下了手,诗家之人都死尽了,他们还能查什么,查到了又怎么样,还不是不了了之。“儿臣只是为我沧祈名声着想,儿臣可不是凌王,我行我素,任意妄为。”
“皇上,阿洛说的有理,诗家之事早已成定局,我看是有心之人想要连同诗家余孽共同谋害我沧祈。”皇后低低的开口,“此事既然由太子和三皇子经手,不如便让他们去办。”
“听听也无妨不是么。”殷秀淡淡的开口,好似没有听到皇后口中那个有心之人是讲他一样。
“诗艳色,传你的人进来,朕倒想看看你们究竟都在朕面前隐瞒了或者算计了些什么,朕还没死,只要有朕在一日,你们便休想胡作非为。”老皇帝满脸的厉色,“诗艳色,若然你敢在朕面前耍心思,今日谁也保不住你。”
“多谢皇上。”诗艳色低低一笑。
皇帝金口一开,顿时有再多的话众人也不敢再多言,只是众大臣甚是诧异,今日太子怎么好像丢了魂一样,完全不是往日里俊逸如风的样子。
寒远素由公孙止领着进入,若然说沧祈的诗君雅是最令人艳羡的女子,那么北陵的寒远素则是北陵最灵慧最得宠的女子,寒远素乃是北陵国君最小的女儿,才情横溢,熟知天文地理五行八卦,用兵如神,聪慧过人,而且长得温软动人,是北陵所有男人的梦。
如今一见,那女子一袭烟青色拽地长裙,嘴角擎着一抹柔软的浅笑,好似江南烟雨中轻轻摇曳的竹篙船,一叶扁舟轻轻荡漾,不是极美,却给人一种特别柔和柔软的感觉,能够软到人心的心窝里,分外的诱人。
“见过皇上皇后,本宫寒远素。”那女子的嗓音也极是好听,好似上好的丝竹发出动听的弦乐。
“原来是素素公主,想来当年公主随使臣前来不过十来岁,此刻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老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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