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何时与五弟也有牵扯,这个女人,他竟然再次被蛊惑了,她不是君儿,君儿已经死了,哪怕再是相似她也不是。
“太子,当初朕将细作之事交由你来办,今日之事你如何看。”老皇帝微蹙了眉目低声问道。
“毒害母后此事兹事体大,贼人胆大包天,竟然敢当众行凶,分明就是不将我沧祈放在眼底,儿臣以为此事定要严办,绝不能给贼人任何可乘之机,至于诗姑娘是否是北陵的细作或者是毒杀母后之人暂时由儿臣收押天府,此事儿臣会亲自彻查。”殷离低低的开口,眼眸里的痛色已然散去,剩下的尽是清冷的光泽。殷祁决意扯他下水,而秀似乎异样在意这个女人,诗家之人他都准备动了,何况只是一个像诗君雅的女人。这一次凡是让他不好过之人,一并动了,至于殷祁算计他之事,以后再慢慢收拾。
天府,殷祁眸光里快速闪过一丝狠戾,殷离竟然想将此事据为己有,收入天府他的功劳不都是白费了。此事是真是假,是福是祸还不是一个殷离说了算,他倒是老谋深算,先是撇的干净,然后占为己有,世界上哪里有如此好的事情呢,殷离,我不仅让你脱不了身,还得让你焦头烂额,“父皇,儿臣这里有人可以证实诗艳色与诗家有关系。”
“哦……还不呈上来。”老皇帝低低的开口。
这一切殷秀和诗艳色都只是冷冷的看着,好似他们争论的对象与他们没有一点干系。他们倒想看看这殷祁究竟算计到了哪一步。
“这是儿臣偶得的一副书信,乃是诗艳色写给诗君翼的,请父皇过目。”殷祁恭敬的将书信地上,皇帝身边的宫人立马将书信呈了上去,“书信中诗艳色自称是诗君翼的妹妹,而且那笔迹若然儿臣没有记错可是与太子妃诗君雅的笔迹一模一样,不知道此事是怎么回事。”
老皇帝看了一遍之后又递给身边的宫人,“给太子和太子妃看看,这笔迹是否是太子妃的。”
“是……”宫人将那书信递到殷离的手中。
殷离接过静静的看着,云若烟也凑了过来,书信上只有寥寥数语,称呼为大哥,落笔则是诗艳色,只是诗艳色旁边画了一颗小小的红梅树,书信中几乎没有任何有用的内容,只是寻常兄妹的家信一样,可是殷离却脸色大变,一张脸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大哥,此去一载有余,妹一切尚好,望早日重逢再饮璐江边的秦桑酒,妹诗艳色。那璐江边的民房是诗君翼当初送给君儿的房子,临江靠山,风景秀丽,而那酒是君儿为诗君翼酿造,味苦烈浓,君儿说边城的战士独爱这苦涩又浓稠的烈性味儿,这璐江,这秦桑酒就是连烟儿都不知道,因为君儿去的少,而且璐江边远,诗君翼难得回来一次,那地方即便是他也只去过一次,便没有让烟儿习了那酒,只是那地方实在漂亮,那秦桑酒味道实在独特方才没有忘了去,可是诗艳色怎么会知道,世界上除了一个诗君雅还会有别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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