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浑身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势,不是由外表散发,而是从骨子里透出。便是连顾盼公主也微微侧目,巫族最美的女人,花妾三儿她还是公主的时候便有所耳闻,好似并不是这样的性子。
“你……”皇后气得脸都青了,娇小的身子坐在王座之上颤抖的厉害,目光又冷又利的落在诗艳色的身上,那模样好似要将诗艳色生吞下腹一样,完全忘了什么母仪天下,高贵优雅的姿势。
“母后消气,巫族向来民风开放与我沧祈大有不同,诗姑娘自小接受巫族的教育,想法与行事自是与沧祈背道而驰。”云若烟朝着皇后盈盈福了福身,“母后与凌王母子情深,莫要因为一个外人伤了和气才是。”
云若烟的声音温软大体,一时间赢得嫔妃和大臣的一致赞赏目光,皇后脸色也缓和了几分,不过口气依旧带着薄薄的怒意,“诗姑娘,哀家敬你是凌王身边之人,不过诗姑娘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才是,夜妾乃是巫族最下等的女子,何况是在我沧祈,女子该才华横溢,而不是仗着美色过人诱惑男子,青春美貌最是短暂。”
“皇后娘娘教训的是,不过嬷嬷自小教导奴家夜妾就是火神的女儿,哪怕生命再是短暂也要如同火焰一般灿烂,追寻自己想要之物。”诗艳色低声说道,眉眼里笑意深浓了几分。
“顾盼,看你教的好丫头。”皇后娘娘眸光冷冷的落在顾盼的身上。
“夜妾乃是被我巫族放弃之人,别说是巫族的夜妾妾身管不着,这沧祈的夜妾更加不归妾身所管。”顾盼声音不大,却异样的清晰,眉目间透着一股自有的皇家贵气,不容置否。意思便说夜妾已经不算是巫族之人,诗艳色的事情与她与巫族无关,不管诗艳色是否当初帮过她,凡事会连累巫族的事情她便绝对不允许存在。
“诗艳色,哀家不管你用什么方式迷惑了凌王,让他非你不可,总之有哀家在一日,以你如此低贱的身份休想成为我皇家的媳妇。”皇后见顾盼放了话,顿时有些有恃无恐,一个毫无背景的夜妾,加上一个无用的王爷,她莫非还治不了不成。若然今日不治了这个女人,她皇后的威信何在。
“母后,请你自重,本王娶妻之事本王只是在此通知父皇和母后,若然母后同意自是极好,若然母后不同意,那也只是母后的事情,与本王无关,诗艳色本王娶定了,而且本王只有诗艳色一个妻。”殷秀冷了嗓音,一把将诗艳色护在身后,似乎不欲她在卷入如此黑暗污秽的朝堂之中,他是知晓诗诗无惧,可是他心疼,何况是他都舍不得说半分重话的女子,岂能容得下他人说半分的好歹,左一句低贱,右一句下等,若非今日还有要事在身,他怕是早已翻脸不认人。殷秀当下冷了嗓音,牵着诗艳色的手便朝着先前坐的位置而去,也没有要行礼的意思。云不烟在。
皇后脸都黑了,气的薄唇轻颤,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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