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是诗家的女儿,阿离每每有了时间便唤上他一起,到诗府接那女子,阿离下厨,那女子摘菜,而他静幽幽的等在一旁,那个时候他以为阿离是动了真心的,毕竟那个时候他再阿离的身上看不到半丝的戾气以及朝堂的心机,好似平常老百姓家的日子,平静平淡却安心。后来成了亲,阿离的体贴入微,温软宠溺他都一路看在眼底,很多时候他都有种错觉阿离不会动诗家了,乃至于后来动了手,连一直都知晓真相的他尚有些难以接受,毁容,毒哑,断筋,以至于最后的逼死,诗家的家破人亡,一切快的让他很多时候都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梦醒后阿离还是阿离,诗君雅还是诗君雅,直到云若烟入了府邸,直到他们三人再也没有一起呆过,他才方觉梦醒,那个女人是真的死了,诗家是真的没了,死了也好,在他心底阿离是天生的君王命,诗家权势太大,几个皇子虎视眈眈,皇上又不属意阿离,夺了诗家的权势谁人还敢吭半个不是,江山稳了,权势稳了,可是他却再也没有见到阿离笑过,直到那个深夜他偶然发现阿离醉醺醺的倒在梅树下,他才明白,那个女人是一杯加了慢性毒药的酒,先前不觉得浓,日日喝,夜夜饮,那毒早已入骨入髓,而且无解,中了那毒,哪怕没了那个人,那记忆依旧如毒让人忘不了。
阿离,这是你一手导演的戏,却不想最后入戏最深的那个人却是你,看着殷离急匆匆便欲回去换衣的模样,殷洛只觉得心中一酸,大手一把扯住殷离的衣襟,“阿离,诗君雅死了。”对,那个女人是死了,是他亲手将尸体丢入乱葬岗,亲手埋入土中,根本就不可能活得下去。不管是谁,想要利用诗君雅的身份来陷害阿离他绝对不允许。诗君雅死了固然可惜,可是阿离是天生的君王,一个君王心载天下,女人向来是祸水,可有可无。
殷离脸上的笑意蓦然僵硬在脸上,大手蓦然紧握成拳,嘴角微微勾起却不见笑意,反而透着一股阴寒的怒意,提起手一拳重重的打在殷洛的脸上,“她没死。”她怎么能死,怎么能丢下他一人孤身品尝那蚀骨的疼痛。君儿,君儿,为何每每在我决意一定要忘了你的时候,你就突然给我一点希望,突然让我看到你就在我的身边,这是你的报复对不对,你让我一辈子忘不了你,一辈子活在过往的疼痛里。
“阿离,你冷静点,分明就是有人故意设了个局让你跳进去,诗君雅死了,就死在你我的面前,是我亲手将她埋葬的,根本就不可能活得下去。”殷洛冷了嗓音,阿离,三弟的婚事还由不得你操心,我看三弟是想要找个天仙般的人儿。那女子温软的嗓音低低的在耳畔回响,殷洛心中一紧,即便是他也会偶尔想起,何况是曾经日夜与那个女子相处的阿离,诗君雅就是一味毒,看似无害,一旦失了,那毒性猛烈到几乎无人能够承受,这点他以往未有察觉,直到那女子死了之后,那毒性才一点点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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