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殷离这近一个月夜夜歇在当初与诗君雅所居住的新房内,也未踏足过现在太子妃的房间,更甚者秘密让人从西域带来了黄泉路的解药,听闻那解药全部喷洒在梅树林内,也不知道这么做是为的哪般。”公孙止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样低声说道,“这殷离莫不是早就怀疑到了诗姑娘的身份。”
“阿止,殷祁那边有何动劲。”殷秀并未答话,袖中的大手却微微紧握,黄泉路,西域奇毒,毁人容颜,灼人肌肤,那是当初殷离用在诗诗身上的,而诗诗又死在那片梅林,鲜血滴落,以至于那土地都带了毒,那梅树只怕再也开不了花,殷离你想要证明诗诗曾经是你的,本王就偏偏不让你如愿,你想要那树梅花开花,本王偏偏要连根拔起。
殷秀脸上一闪而过的冰寒让公孙止莫名打了个寒战,“殷祁似乎掌握了诗姑娘一些秘密,而且昨夜里有人亲眼见到加太子妃与殷祁密谋之后一身狼狈的离府,那太子妃后来又入了五皇子的府邸,也未回去,等到天微微亮入了一趟皇宫,最后来的便是凌王府,只怕此刻才被五皇子抱着回太子府。”
“原来如此,云若烟倒是有些小聪明。”殷秀冷冷一笑,当初殷桓救过诗诗一次,自然有大夫替诗诗把过脉,不就是想要找证据证明诗诗是细作么,如此也好,刚好给了我一个给诗家翻身的好机会。他便是猜到了这一点,白日里才会阻止诗诗与殷桓表明身份,甚至故意激走殷桓,殷祁一动手,他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诗家那个罪孽总要有人背负,既然殷祁想死的话他倒是不介意,谁叫那个男人竟然胆敢打他女人的主意。
“王爷准备怎么做。”公孙止已经许久没有见过殷秀那睿智胸有成竹的自信浅笑,那笑容还是王爷未伤了筋脉,还是将军的时候,往往将敌军打的落花流水时才会有这样的表情,那表情代表的便是有人要到大霉了。
“请君入瓮。”殷秀冷冷一笑,“诗诗不在府邸的消息给本王封锁严实了。”他什么都不做,就等着殷祁自己送上门来,该死的诗君崎,计划虽然是如此,他可没有说让他将诗诗带走,那两个男人分明就是在防着他接近诗诗。
“王爷高见。”公孙止点了点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殷祁既然怀疑诗姑娘的身份,就给他点证据让他亲自上门提人,而当年诗家既然可以被人天衣无缝的栽赃嫁祸,那么一年之后再来一次那又如何。有王爷在,背后还有个诗家,这一次怕是无人能敌了。诗君雅就是诗君雅,永远都是沧祈最令人艳羡的女子,哪怕经历过那样的痛苦和不堪,依旧美得令人心颤。那样女子究竟要有着怎样的心性才能够在凋零之后再次静静的绽放,也只有那样的女子才配得上自家的王爷。
“看来我得亲自进宫一趟了。”殷秀微微叹了口气,这权势之争实在是无趣啊。
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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